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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難道以前跑私貨?”
應三娘咬了咬嘴唇,沒有回答。那朱四郎卻搶了話頭:
“這是應家販賣私鹽的交貨點。後來做大了,又成了皇賞,自然不做了。誰叫人家有女人可以獻進宮啊,全靠女人身體換了現在的富貴。”
應三娘氣怒非常,走過去踹了他一腳:
“朱四郎,你再多嘴,第一個死。”
朱四郎啐了一口:“應三娘,你主導的好戲,你以為今天你能活著出去?呸,你騙了我們,若我們丟了性命,做鬼也不放過你。”
應三娘臉白了白,抬頭盯著李迥:
“韓王殿下,民女只是出於憤怒,也沒把郡君怎樣,您不會計較的,對吧?她是個善妒的女人,一個做大事的男子,又是皇子,怎麼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呢?民女是為殿下不值。想當初,幾次在宮裡遇見殿下,相談甚歡,互相引為知己,殿下眼中不會沒有三娘。三娘別無所求,只求能侍奉殿下就滿足了。”
李迥連忙擺手,看著釧兒:
“我跟她可沒有私情,你千萬莫聽信。只是在宮裡遇見,她死纏著我說話,煩死了。”
釧兒微笑:“我當然信你。不信自家人,難道信一個賊婆?”
應三娘回頭瞪了釧兒一眼:
“你才是賊婆。”
又懇切地看著李迥:
“殿下,她慣會裝,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風塵啊,恩客啊,一聽就不是正經人。殿下,民女只是因愛生恨,情有可原,殿下放過民女,民女願意為奴為婢報答殿下。”
李迥鄙視地看她一眼:“她不正經,你正經?都做到這份上了,還跟這麼多男人混在一起,你正經?”
“民女是完璧,絕對清白。她卻是事事算計,在庶民堆裡混出來的,肯定不會清白。”
李迥看白痴一般看她:“你說對了,她的確是事事算計。第一次見她認識她,我就被她算計了去。”
應三娘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說她不是個簡單的。”
李迥對釧兒笑道:“可我就是喜歡她,希望她算計我一輩子。”
釧兒啐了一口:“真正算計你的人在你面前。都要殺人了,還在算計對我的未婚夫獻身,該說她愛死你了還是說她想男人想瘋了?”
李迥正色道:“良家女子,哪能把愛隨時掛在嘴邊,釧兒,聽過就算了。別把她說的那個字聽入耳,那是對‘愛’這個字的侮辱。”
釧兒捂嘴:“是,殿下。”
應三娘看他們打情罵俏,更是怒火中燒:
“殿下,我對你是真心的啊真的愛你。”
“愛?可能這一輩子你都不知道愛字怎麼寫為了你家族的利益你想抓住郭家,後來發現我的價值更大,又爭不過皇妹,轉頭來爭我,甚至想勾引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怎麼說,我也比她漂亮,身段也好。”
“難道你應家的產業都是你的身段換來的?是哦,身段好,你可以做花魁啊。不對,你這麼心狠手辣,肉爛心爛,誰去花樓碰上你得倒黴哎喲,想起都噁心。”
釧兒一臉審視地看著李迥,李迥忙道:“沒,沒去過花樓,只是這樣一說。”
應三娘眼紅了。不是委屈得想哭,而是怒火燒紅的,眼中殺意閃過,捏住袖中短劍緩緩靠近李迥和釧兒:
“殿下,我本沒有傷她的意思。可是,我只是求個妾位也被她拒絕,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想我應三娘在應家能獨立決策,卻是一個男子的心都抓不住,一而再地失去機會,我不甘心。”
作勢要跪,李迥不屑地避開,現在的事豈是跪下能了的?
應三娘看李迥側身,抽出短劍就刺向釧兒,李迥餘光看見,左手一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