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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魯手拿三亭大砍刀帶領千人對出戰,兩軍一照面楊玄墨二話也不說輪動禹王槊一記“泰山壓頂”砸向達魯,達魯擺刀招架,禹王槊重於千金打斷刀杆一下把達魯腦袋想砸西瓜一樣砸得粉碎,還沒等達魯的身子落地,紫面天王雄闊海一板斧砍為兩段。三人順勢殺入千人隊。一個照面千人隊活著的只剩幾十個人,南匈奴騎兵都刪了。悍勇如斯的猛將他們沒有見過。這一百零四人殺向南匈奴大部隊。
賈衢一心想成為一名將軍,但是真正的戰陣搏殺他還沒經歷過,順著隊伍一衝鋒,迎面看到一個匈奴騎兵手舞彎刀看向他,他一愣神裴元慶一錘磕飛彎刀大喊:“找死啊,還不動手。”賈衢激靈靈打個激靈“是啊,這是戰場。”想到這揚起手中巨斧照著南匈奴騎兵就是一下,這一下把南匈奴騎兵的腦袋劈為兩半,鮮血和腦漿噴了賈衢一身。隨後賈衢就陷入癲狂狀態,因為後面的戰鬥更加的激烈。
這時楊玄墨已經殺入南匈奴的大軍之中,楊玄墨髮出一聲吼叫,禹王槊擺開打死兩名南匈奴騎兵,禹王槊鉤,掛,順,砸,架,衝,蓋。馬匹所過之處如劈波斬浪一般血肉橫飛,兵器碰撞之聲,楊玄墨的吼聲,南匈奴騎兵的慘叫之聲和戰馬的悲鳴之聲在一瞬之間交織在一起。
身旁紫面天王雄闊海舞動雙斧,楊玄霸揮動八稜紫金錘。
這三個人在人群之中所向無敵,馬前無一合之將,瞬間殺的南匈奴騎兵一陣大亂,不到一刻殺透一萬南匈奴的騎兵,楊玄墨看著渾身是血的楊玄霸和熊闊海,“大哥三弟我們殺將回去如何。”回應楊玄墨的是一連串的大笑之聲。
猶如厲鬼的三人調轉馬頭又殺向敵人。劉淵一看“我草,不能叫他們這麼猖狂啊。”想到這帶領將校迎著三人就上來。
楊玄墨一看馬前來了一位身穿金甲手拿大刀的匈奴貴族也不廢話催馬殺向金甲敵將,禹王槊往外一帶崩開劉淵的大刀。“狗雜種,去死吧!”劉淵正感嘆此人力量巨大的時候,二馬一錯蹬,楊玄墨一招“犀牛望月”打在劉淵的背後,劉淵往前一撲身,被大槊打中肩胛骨,劉淵肩胛骨粉碎,正當劉淵想撤出戰場的時候,楊玄霸感到八稜鏡紫金錘一招“流星趕月”雙錘重重的砸在劉淵的胸膛,把人都咋變形了,屍體被戰馬馱著落荒而逃。
楊玄墨也不管那麼多,來回的在南匈奴的大軍中衝殺,逐漸地南匈奴小王被殺的訊息傳遍三軍,南匈奴人頂不住了,開始潰散,進而引發大潰敗,只見戰場之上百十人追著幾千人瘋狂屠殺。
晉陽城頭幷州刺史張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打勝了。身為幷州刺史當然知道痛打落水狗的必要,調撥五千幷州強勇。殺出晉陽,加入追殺的隊伍。直到追出五十里才收兵回營。
看著身後的五十幾人楊玄墨沒有勝利的喜悅,只有深深地自責,也許這些人在城裡就不會死,賈衢上前說道:“這是我幷州男兒的本色,楊兄弟不必介懷。大戰還在後邊。”楊玄墨對賈衢說道:“好好收斂這些人的遺骸,向刺史大人多提一些撫卹要求吧。受傷的兄弟儘快醫治。”幷州刺史張懿親自迎接楊玄墨,並說要為楊玄墨慶功,楊玄墨推辭不受,迴轉賈府修整。身後跟著的五十幾人都跟隨進入賈府修整。晚上眾人開懷暢飲不醉不歸。
第二天賈衢傳來訊息幷州刺史你用新徵召的五千人成立新軍,以楊玄墨為新軍主將,賈衢為軍司馬,軍中其它任命由楊玄墨制定名單上報刺史府,由刺史大人酌情裁定。
新軍營地在北教場,楊玄墨帶領眾人來到北教場。北教場點將臺之上,楊玄墨嚴肅得站著面無表情的看著教軍場上的五千幷州兒郎緩緩開口:“南匈奴入侵,生靈塗炭。刺史大人編練新軍許我組建新軍,沒一支軍隊都有他的靈魂,我信奉狹路相逢勇者勝,摧敵鋒於正銳。我欲為此新軍命名憾山軍,不動如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