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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那格格會打人,並且身上還藏了根軟鞭。
所以,這一鞭子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何寶珠的身上。
還的虧那格格的力氣不算大,只是破了層衣服,要放到有何寶珠那麼大的力氣,那樣揮鞭子出去,絕對要破一層皮。
“你敢打我?”
何寶珠有一把子好力氣全部是繼承自她那殺豬匠出身的父親,而且在孃家時,六個男孩後才出了這麼一個閨女,取名叫“寶珠”,寶珠寶珠,這麼個名字,明顯的就像是禿子頭上的蝨子,絕對是家裡捧在手心上的寶貝唄。
是家裡最小,又是獨一份的姑娘,自然是所有人都寵著慣著,加上一家子人都不是什麼軟脾氣,更是養出了個天老大我老二的脾氣,覺得所有事情都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所以才鬧出來個成親第二天就鬧著分家的事情,後面更是將新家把控的像鐵桶一樣,連丈夫身邊都沒放過,全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沒捱過打,這下子被打了,那是真的不得了。
“我爹都沒打過我,你敢打我!”何寶珠放開了蔣少止,向那格格撲過去。
完全忽視了那格格剛剛說的話。
既然已經動了手,那格格自然不會站在那兒不動手,何寶珠撲過來,那格格利索的再揮鞭子,朝著何寶珠就是一下。
這下直接把衣服前襟給抽了條口子。
那格格抽完之後,站定:“你最好是給我站在那兒不動,不然,我也不確定下一鞭子會在哪兒。”
實話說,威脅還是有些用的。
何寶珠看著那格格,站在那兒不動了。
二姨太也總算是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了:“都給我坐下!像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是二姨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何寶珠被嚇著了,倒是都坐下來了。
“阿止。”二姨太見總算是沒有再打起來,揉了揉太陽穴,說:“你來和娘說說,那圖蘭是怎麼回事?”
蔣少止這會兒看著有些狼狽,何寶珠撲上去推搡他的時候,畢竟是上了手的,臉上也掛了彩。
面對二姨太的問題,蔣少止並沒有立馬回答,嘴巴動了動,愣是沒有發出聲音,活生生一個鋸了嘴的葫蘆似的。
蔣少止不說話,二姨太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頭疼:“說話啊!”
蔣少止依舊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二姨太看著蔣少止的樣子,覺得還是自己問比較好:“算了,我問,你回答。”
“你和那圖蘭真的在北平拜過堂成過親?”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蔣少止甚至不用說話,只點點頭就是了。
這下子,沒線上的何寶珠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也想起了剛剛那格格對著她說的、她沒有聽的那句話,一下子站了起來:“你!”
“寶珠,你先坐下。”二姨太看著何寶珠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同情這個兒媳婦兒,畢竟這個情況,全是兒子的鍋。
何寶珠是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孃家的媽、嫂嫂和奶奶都是厲害人,家裡老爺們沒有敢出去偷腥的。更何況,蔣少止的這個情況可不是結了婚出去偷腥,而是結婚之前還結了一次婚。
何寶珠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整個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直愣愣的坐下了。
“那你為什麼要留你大哥的名字?”二姨太最想不明白的就是這個。
蔣少止總算是開口了:“父親不願意我和那些革命的搞到一塊兒去,我去北平,怕被父親發現,就用了大哥的名字。”
蔣少止話說完,黃亦如先樂了,她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理由:“二弟,你怕被父親指責,你大哥就不怕嗎?你這也太不是人了吧?”
蔣少止自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