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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妖下了馬車,江淺四處打量了一眼,見這馬車所停的地方正是義莊門口。
「恩妖!鬱大哥!」義莊裡走出來一個青年,青年口鼻上蒙了面巾,見到江淺和鬱辭舟之後忙扯下面巾朝兩人行了個禮,竟是那夜被江淺救了的狀元郎。
一別數日,狀元郎已經恢復了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模樣,絲毫看不出那晚的狼狽。再加上他是個好脾性,見了江淺和鬱辭舟便像是見了交情頗深的故人一般,態度很是親近。
江淺見他如此熱情,不忍太多冷淡令他難堪,便道:「你怎麼在這裡?」
「翰林院今日休沐,我聽說大理寺在查這件案子,便自告奮勇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狀元郎忙道:「我已經將所有遇害人的情況做了登記,也一一詢問過了他們的家人,恩妖和鬱大哥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我便是。」
狀元郎死裡逃生,至今想起來雖依舊膽寒,但心裡卻盼著此事能有個了結。
他雖是個文弱書生,卻絲毫沒有忌諱和怯懦,來了以後倒是替大理寺的人省了不少功夫。
江淺和鬱辭舟聽狀元郎介紹了一番死者資訊,並沒找到太多線索。
只知道這幾日之間,村子裡每晚都會有一到兩人遇害,被發現屍體時均已被吸乾了血。
「絲毫感覺不到魔氣。」江淺擰了擰眉頭,徑直進了義莊。
義莊內,五六具屍體身上蓋了白布躺在停放屍體的案上,江淺略施妖力,試圖從屍體身上找到些許魅魔留下的蹤跡,沒想到卻一無所獲。
「為什麼會沒有魔氣呢?」江淺不信邪似的,甚至將手直接隔著白布按在了屍體身上,可依舊找不到任何魔氣的痕跡,他開口道:「狀元郎身上的魔氣時隔這麼久都未曾徹底散盡,這些人有的死了還不足六個時辰,卻沒有魔氣,很奇怪。」
小八哥不解道:「這是為什麼?」
江淺想了想,開口道:「那東西或許不是魅魔。」
「不是魅魔?可他為什麼也要用造夢這樣的法子害人呢?」小八哥不解道:「沒聽說除了魅魔之外,還有旁的妖魔需要以這樣的法子修煉啊?」
江淺看了一眼鬱辭舟,兩人只對視一眼,彷彿便已猜到了對方的心思。
此前鬱辭舟想著憑藉那東西害人的法子來推測對方身份,這才誤以為它是魅魔。如今想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想錯了方向。
「想不出理由的時候,多半就是不需要理由。」鬱辭舟道:「他或許只是喜歡這樣而已。」
鬱辭舟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都覺得不寒而慄。
魅魔修煉那方法雖然殘忍,可好歹有個名頭,是為了提升自己修為。
可若鬱辭舟所料不錯,如今在京城外出現的這另外一隻東西,卻只是在模仿魅魔的做法殺人取樂,而且這東西的手法比魅魔更為殘忍,行為也比魅魔更加肆無忌憚。
最棘手的是,如今鬱辭舟和江淺連這東西是什麼都還不知道。
「村子裡的青年都不敢單獨待著了,說是要集聚到祠堂裡一起過夜。」狀元郎朝江淺和鬱辭舟道,「幾位大理寺的大人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惹來新的麻煩。」
鬱辭舟思忖片刻,看向了江淺。
江淺會意,有些不情願地開口朝狀元郎道:「你讓他們待在祠堂裡吧,本座今夜會在祠堂外頭設一個結界,但是能不能擋得住那東西就不好說了。」
狀元郎當即鬆了口氣,忙跑去傳話。
這幾日村中人人都惶恐不安,尤其是年輕未婚的青年,各個心驚膽戰,唯恐自己就是下一個遇害的。如今總算是盼來了大理寺的人,他們雖不知有妖族的事情,卻也稍稍踏實了些。
狀元郎並未告訴他們結界的事情,只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