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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血色的江嗎?
清江從來以清澈著稱,此時卻被血水渾濁,隱隱可見江底鮮血碎肉。
整條江像一條掙扎的大蛇,在清江一岸橫掃,卻從未攻擊另一岸。
提到清江畔,就必會想起滕王閣,這幾乎是這裡的標誌性建築。
在清江畔經營了千年萬年,滕王閣對清江的掌控遠超想象。
沉淵僅僅只是輕點幾下水面,近萬軍隊埋屍江底!
刺目的血紅映在兩岸數百萬人眼裡,提醒著他們生命的流逝,這條江彷彿從地獄而來的冥河,誰要跨過它,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老禁軍還在歌唱,眼前血腥的場景似乎並未能對他們造成影響,那些異口同聲的韻律就像催命的音符,順著江潮砸在軍陣中央。
每一道潮水看似輕薄,砸在身上卻重如山嶽,前排軍隊承受不住就一排一排的栽倒,江潮漫過前排,連帶著後排也一片一片砸倒。
那些被砸倒在地,站立不穩的,又被退下的潮水硬拉著,扯進血色的江底,瞬間沒了聲息。
這哪是江?這就是吃人的洪水猛獸!
對岸的軍隊被嚇得後撤,浪濤卻趁機蓄力,幾十發水炮轟向天空,又是一批雲艦墜入大地。
天上的艦隊不得已後退拉開距離,順便組建防禦陣型。
對岸的新禁軍亂哄哄一片,此岸的老禁軍卻仍舊整整齊齊,氣宇軒昂的高歌,兩岸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將軍,怎麼辦?那條清江會吃人!”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都給本大爺滾開,讓我看看怎麼個事?”
雲影禁軍的新軍主,也就是虎頭將軍同樣也收到了戰報,本以為兩倍於老禁軍的優勢,應該是直接推過去的。沒想到,雙方連持平都不算,新禁軍居然被打了回來!
“嚯~丟臉!一條江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傳令,全軍重肅,這次本座親自指揮!”
這次,主帥親自指揮,江畔的軍隊明顯迅捷起來。
虎頭將軍雖然為人挺虎的,但手上肯定還是有點真本事的,不然也當不了新軍主。
天空和地面的軍隊同時推進,雲艦一邊保持防禦,強沖水幕,一邊用艦炮轟擊江面,將掀起的潮水擊潰。
沒了潮水拖延,大批軍隊踩上江面。然而腳底的元氣再次失控,依靠元氣渡江計程車兵紛紛開始往下掉。
這時,後來的軍隊卻抓住岸邊,將所有掉江裡計程車兵連在一起,逐漸搭成了人橋。
人橋一端連著清江對岸,一端頂著江潮,飛速靠近江心。
岸邊,新禁軍已經開始組織遠端協同,箭雨炮火,威光符籙,一股腦全壓了上來。
老禁軍只有三十萬,新禁軍卻是七十萬起步,人數是老禁軍兩倍有餘。更何況老禁軍的裝備幾乎都是舊制,新禁軍卻是近年標配,甚至是頂配。
雖然只隔了一千年,但這麼多差距堆起來,再加上新禁軍動真格的了,老禁軍反而被火力壓制。
“龍騰淵!”
沉淵再次點動江面,這次掀起的不再是江潮,整條清江都飛了起來!
哞——
一道模糊的龍吟過後,整條清江如同甦醒的水龍,昂首起身,朝天吟嘯。
轟——
隨著這不大清晰的龍吟,天空開始解體,虛空碎裂,血色的月光照下,天上的艦隊成片往下掉。
水龍甩了甩身軀,血月下,它那血色的龍鱗妖異無比。
“水,水龍王!”
“傳聞帝都長盤盤著一條水龍脈,你看,我就說是清江吧!”
“我去,傳說是真的?”
“帝祖真把一半天下分給了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