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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ilates the real
無瑕門扉之前,霧靄逐漸消散之地,夏洛特循著彼岸花夢中的香氣來到此處。彼岸花據說是「花藝師」的傑作,祂將之用作祝賀「暮光」佔得神龕一席的贈禮。通向無暇門扉的道路本該是寒冷的,但花香中醉人的芬芳總會令生者躁動,將亡者灼傷。
「在寒冷如冬日的月色之下,躁動被撫平,充斥著慾望的形體也將獲得安寧。」夏洛特如是低語。《七相論》中闡釋了規則,或曰諸神司掌之準則的拗轉之法,通曉夢境奧秘的學徒可以施行特定的儀式達成自己想要的效力。
她將手置於門扉冰結的表面,如諸多學徒初見門扉的情形一樣。
「訴諸『月』,模仿它的冷冽;展示『緋』,撫平你的躁動;或者使用『光』,凡者總是可以使用『光』的……」
陌生但熟悉的聲音自身旁傳來,淺淡如虛影的存在正於門前搖曳。
於是,夏洛特默唸起司掌「光相」之理法的名諱,曾被寒氣侵襲的靈魂表面綻起一層金色的薄光。
「上神給予我們賜福,是以我們才可拜請祂的力量。」
光茫愈盛,視野之中只餘純白。再一睜眼,夏洛特已經來到門扉的另一側,也即夢境神龕的最低處。
淺淡虛影漸漸明晰,夏洛特認得面前之人那雙緋色的眼眸。
「凡者只可穿過門扉,只有晉升者得以開啟門扉。故以不同的方式穿過門扉即會造成不同的結果。」
「夢裡也要這樣嗎?教書教上癮了……」
「在夢境神龕的統治之下,只有學習並向上攀升的學徒能夠找到未來的通路。」
「唉,若我也是像你們一樣的天才,何必像這樣費事。」
「有些人總會給旁人扣上什麼天才的帽子,這樣他們就能找到藉口掩飾自己的懶惰和無知。」
一時語塞,夏洛特只好談起眼前的景觀:「那飄渺虛無的白色幻影就是停駐於夢中的亡者?」
「沒錯,些許亡者得以穿過夢中的門扉停留於神龕之中,亦有亡者向下漂流直達墨玉之海,但更多更多的亡者僅僅是就此消散在寰宇之間。」
「這些亡者是怎樣找到通向宙合的道路?難道它們原先就是研習夢境奧秘的學徒?」
「不盡然,」緋眸者道,「不同學者持有大相徑庭的觀點。寰宇主義者認為,宙合是寰宇長期發展的產物,寰宇中那些與宙合的最初構成相似的存在將自發地升入宙合;宙合主義者則稱,寰宇或源自輝光,或源自虛無,輝光或虛無中的某些存在沉積到寰宇之中,而擁有足夠碎片的靈魂才可迴歸宙合。」
「那你支援誰?」
「我?我當然與上神站在一邊。」
緋眸者見夏洛特一臉質疑,於是道:「理法『暮光』起源於寰宇,祂向來以凡者自居。祂見過虛無的荒誕與已逝理法的傲慢,祂是反對神明治世之神。」
「自己反對自己?」
「背叛了自己的存在才真正無懈可擊,暮光就是一位這樣的理法。」
「你先前說並不理解上神的道路,怎麼這回又這樣清楚了?好像你就是祂本尊一樣。」
「上神在夢中召見了我,祂已不再滿足於神啟之夢。『開啟門扉的鑰匙已經落入塵世,吾等之事業即將開始。』」
:()七印喚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