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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疼她看直播太緊張,可是她就這麼毫不猶豫地答應不看了,那也太……冷淡了一點吧?
以後要是她不看了,那他還對著鏡頭傻笑什麼?這不就變成媚眼做給瞎子看了嘛?她不親眼看著他比賽,他想想就覺得好像連往常打贏比賽之後一半的興奮都沒有了。
薛忱神色懨懨地趴在女朋友肩頭,見她全神貫注地認真看著比賽,心裡簡直癢得跟撓心撓肺似的,又不捨得她提心弔膽、又怕她以後真的再也不看自己了,整個人都不舒坦了。他本來就像是有多動症,這時候一不舒坦,頓時就更加坐不住了,一會兒蹭蹭女朋友的肩窩、一會兒又摸摸她的耳朵,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我難受我不舒坦,求撫摸求順毛」的氣息。
鬱辭只當不知道,既不搭理他,卻也沒有制止他的「動手動腳」。
薛忱「玩」了一會兒,見女朋友根本不搭理自己,頓時就更蔫兒了,一隻手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繞著她的長髮玩,一邊蔫頭搭腦地去蹭她的臉。
鬱辭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薛忱有些悶悶不樂地垂下了眼簾,視線一晃卻忽然愣了一下。
剛才餘光掃過女朋友的嘴角——她是在笑吧?肯定是在笑吧!
當初他第一次在東屏村見到鬱辭的時候,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姑娘笑起來真好看、真溫柔。後來很快他就發現,溫柔是真溫柔,可是……女朋友有時候也是憋著一肚子壞水的。
當然,這種「蔫兒壞」只能讓女朋友顯得更加活潑和可愛,一點兒都不討人厭。
薛忱剛才是被女朋友爽快答應以後不看自己的比賽給鬧得有些懵了,這時候一看她笑起來,奧運冠軍的智商頓時就又上線了,張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你又欺負我!」
嘴裡咬著東西,他說話聽起來含含糊糊地,但鬱辭不用聽得太仔細也都知道他想說什麼,頓時就笑出了聲來:「我怎麼欺負你了?答應你的要求還不好啊?」
薛忱剛才提議的時候就是一心疼、腦子進水了,現在回頭一想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傻,但還是嘴硬地不肯承認自己說了傻話,哼哼了兩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鬱辭被他這撒嬌鬧得沒脾氣,終於徹底轉過頭來親了親他的臉,認認真真地保證著:「我說過,你的每一場比賽我都會看的,我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薛忱這下終於舒坦了,眉宇舒展、又追著過來也親了親她,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捨地補充了一句:「要是哪場真的太緊張,你也不用看全……」
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他狀態一直不穩定,從來也不敢說哪一場比賽是穩贏的——陰溝裡翻船的事他也不是沒有幹過,大好優勢領先最後被翻盤的更不是一兩次了。
鬱辭見他心裡也清楚自己的問題,笑了一下,卻並沒有接他的話茬,摸摸他的腦袋、重新又靠回了他的懷裡看比賽。
被他這麼鬧了一會兒,看比賽的時候好像真的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比賽的結果稍稍有些出人意料——大比分四比一,蘇望捧起了他職業生涯中的第一個單打世界冠軍獎盃。
雖說誰贏都是正常的,不過鬱辭原本以為,就算蘇望能贏,恐怕也會是四比三這樣膠著的比分。不過鬱辭看得出來,鄒睿的狀態並不是最好,比賽打到第二局的時候薛忱就也說過鄒睿最近太累了、這一場恐怕是很危險,這個結果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即將年滿二十歲的蘇望眉眼間依然還有些稚氣,捧起獎盃的時候甚至還有些羞澀,可回想起他剛才場上的表現,卻已然初俱了王者的氣勢。
鬱辭給蘇望發了一條祝賀的訊息,放下手機之後卻輕輕嘆了口氣。
「世界盃嘛,對鄒睿來說也就那樣了。」薛忱自然知道她是在想什麼,抱著她笑了一下,「今年忙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