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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華子蘭和凌墨楓都起了個大早。凌墨楓親自駕駛汽車。方向盤的前頭,赫然立著一隻紙鳥。汽車順著紙鳥向前或轉動的方向直走或拐彎。汽車駛了一個小時後,來到了一座鬱鬱蔥蔥的山腳下。
華子蘭與凌墨楓下了車,抬頭望去,只見山勢又高又陡,只有一條蜿蜒曲折的羊腸小路通往山上。山路兩旁長滿了形態奇異的植物,看起來詭異非常。
兩人取出匕首,小心翼翼地踏上了山路。
“喂!不要上去!”一道嘹亮的聲音在兩人的後方響起。
兩人扭頭一看,一個身材高大,面容黝黑農夫打扮的男青年站在身後。
“這座山很邪門的。上山的人沒有一個能下來。”那個年輕人走近兩人,誠摯地說。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子?”華子蘭問。
“從古至今,都是這樣。我們村的人,剛一學會走路,大人就會警告他千萬不要進山,肯定有去無回。”
“謝謝你。不過,我們一定要進山,我們會小心的。”華子蘭說。
旁邊的凌墨楓也插了一句:“我們有信心活著回來。再說了,‘到頭這一身,難逃那一日。’有的人死的早,有的人死得遲,到底都是要死的,有什麼可怕?”
凌墨楓自出孃胎便是在生死線上徘徊,生死是他早已看淡的事情。再加上對華子蘭的無比信任,他絲毫不在意此行的風險。
“哦,那祝兩位好運。”那個農夫見狀也沒再阻攔,嘆了口氣就走了。他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嘆道,多好看的一對俊男美女啊,可惜要不明不白的死在山上了。
華子蘭和凌墨楓目送農夫走遠了,繼續沿著山路向上攀登。
走了不到一百米,華子蘭只見一道藤蔓伸展到了小路上,而且正向著兩人伸展而來。
“小心。”凌墨楓喊了一聲,衝上前,揮舞著匕首向藤蔓砍去。
藤蔓順著凌墨楓的手便纏繞上去。
凌墨楓用力一扯,藤蔓被扯出一米多長,順著凌墨楓的手臂繼續向上攀爬。
凌墨楓用另一隻手抓住藤蔓,試圖用匕首把藤蔓鋸掉。誰知,另一枝藤蔓伸展過來,攀上凌墨楓的手,死死地纏著。凌墨楓只覺得手掌一麻,匕首已經掉到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華子蘭揮舞著匕首,向藤蔓劃去。藤蔓被華子蘭三下五除二的一頓亂削,又縮了回去。
凌墨楓連忙從地上撿起匕首。
兩人更是小心翼翼,見到不管是藤蔓還是樹枝伸過來,都不由分說,用匕首削去。
邊削邊走,華子蘭和凌墨楓漸漸地走上了半山腰。這裡的植物更是透著奇怪。一株株比人還高的植物,中間是樹幹,樹幹兩側像兩扇四周凸,中間凹的大門,又像一隻豎著的貝殼。大門上佈滿了白色絨毛,還隱隱有些紅色。
凌墨楓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動物園裡的大型動物宿舍,只聞到一股動物的騷味。
正走著,凌墨楓忽然一腳踏空,往一旁栽倒在了地上。凌墨楓剛想爬起來,植物的兩扇門忽然動了。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合閉了起來,牢牢地夾住了凌墨楓的腦袋。
凌墨楓嚇了一跳,一邊努力掙扎,試圖擺脫植物的禁錮,一邊大喊:“子蘭!救我!”
凌墨楓只覺得那兩扇門的內側有一些汁液從絨毛上溢位,流淌到自己的頭上,肩膀上,汁液流過的地方都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凌墨楓試著動了動拿匕首的右手,發現還能移動,於是握緊匕首,向大門刺去。可是胳膊被禁錮著,手的活動受到了限制,匕首隻是在空中比劃著,卻插不中那株植物。
凌墨楓只覺得頭上,胳膊上辣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禁焦急萬分。
忽然,只聽見“噗”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