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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算象你說的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你說的這些人都早已死去多年,難道還能借屍還魂不成。&rdo;李艷紅帶著些許譏諷的口吻。
趙強顧不得去和他做爭論,而是一咂嘴巴道:&ldo;李老師,我想提個冒昧的問題。您和鄭之桐是怎麼認識結的婚?還有,您認識剛才提到的廖琳和張大艱這兩個人嗎?或許……&rdo;
沒等他說完,李艷紅的臉色已變得發白。&rdo;你說的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也沒聽過,至於我和鄭之桐,那是我的隱私,我覺得和我兒子的失蹤扯不上關係,恕我不想奉告。另外,我現在很累,如果沒有其它別的事,我想先回旅館休息了。青青,我們走!&rdo;
看著欲起身離開的李艷紅,趙強心頭一股懊惱之情油然而生。
&ldo;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對這一切絕口不提,她在逃避,隱藏些什麼呢?一個有秘密的人!&rdo;
走到門口,於青忽然轉身問了一句。&ldo;趙隊長,我不明白,你說的這些人和事和阿聰他們的失蹤會有什麼關係呢?&rdo;
趙強低頭沉思了少頃,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道:&ldo;我也想知道!&rdo;
第一卷 第九章 三\昏迷
三、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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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午開始,廖琳就一直感到不舒服。腹部間歇性的有些陣痛。她用體溫計測了體溫,有三十八度半,精神很差,並有些畏寒。於是,沒吃午飯她便上床休息了。
然而,較之精神,身體上所帶來的痛苦還是微不足道的。最讓她感到痛楚的是今天一天,鄭之桐都沒有來探望或關心詢問過她。有幾次她曾想也許是他太忙又或者根本不知道,但與過去的殷勤相比較,她卻明顯感覺到近一個月來,鄭之桐彷彿換了個人似的,時常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有那麼幾次甚至在講話時都跑神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似乎將有些不安的事情即將要發生在他們之間。事實上,近來她的心底比任何人都更加悲傷和絕望。就在九月份的一天,她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至親也背負著屈辱的罪名愴然離開了她。她似乎一下子跌入了黑暗的深淵。如果不是有鄭之桐始終陪護在身邊,她甚至都不敢肯定自己現在是否還能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自己的身體連同整個的靈魂都毫無保留地、徹底地交給了這個她所信賴和深愛的男人;奉獻給了她所膜拜的聖潔愛情。想到這裡,她臉上不禁露出了羞澀的一縷淺笑。但轉瞬間便被陰霾所籠罩。
(現在她沒有了眼睛。她曾抓過的蛇,吃掉了她的手。)
陣痛時隱時現。她的腦海中充滿了各種想法和念頭。不知不覺,她昏睡過去了。
她做了一個夢。這讓她不時地產生神經性的驚厥。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但她卻不能醒來。房間裡不時響起她不受控制的嘶喊聲。
&ldo;不,那是夢,這一切都是夢。是假的!&rdo;她的內心充滿了絕望的呼喊與掙扎。可夢境卻顯得那麼真實而冰冷。
她又夢見了廖家大院,她又回到了那幢重簷飛拱、房間錯雜的廖家老宅。所有的建築都顯得陰冷朦朧,鬼影叢叢。走在這暗淡的幻境中,她忽然看到了薄暮中有人在向自己招手。&rdo;媽!&rdo;她不禁喊出聲來。眼中兩行熱淚也也滾滾落,那正是自己慈愛溫婉的母親。
(女兒,媽媽在這呢!快來吧,過來吧,我們一家就又能團聚了!)
她突然忘記母親已經過世,撒腿向她跑去,然而令她倍感焦慮的是,任憑她怎麼努力,腳下就是使不出力來,兩條腿向灌了鉛的棉花,沉重而又綿軟,眼看著母親就要消失在逥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