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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根治,他便為我遠赴西域,試圖利用蠱術替我驅病。他為了我,什麼樣的法子都嘗試過。”
清辭“哦”了一聲,“他對你這麼好,你就養面首來回報這份感情。”
長公主哼道:“那是他先冷著我,我弄死了他兩個婢女,他就不理我了。”
清辭突然明白了。
恐怕蕭承書跟公主分開的真正原由在於那個婢女。
心裡忽然竄起涼意。
長公主笑了笑,“想到了?他根本不在意你,否則不會去欣宜宮送你東西。你當他傻?他這是把你的命捧到了我手上。清辭,這就是我沒想殺你的原因,沒必要。”
清辭沉默了。
為一個人心動就那麼簡單,因為他與前任背道而馳,做到了前任做不到的一切,滿足了她曾經的遺憾。
可她終究沒那麼幸運。
接近他,可能會死。他明知道這點,卻還是大張旗鼓的宣揚跟她的曖昧。
這些天來的心動,彷彿一個笑話。
長公主揉了揉太陽穴,微眯著眼,慵聲道:“等著吧,他會來,不會有意外。”
酉時了。
他一旦來了這裡,霽月樓就沒有了他。
清辭自嘲般笑了笑。
“只有你會等他了,我不會,不值得。”
畢竟那個讓他棄官從醫的女子不是她。
她拉開寢殿的門,那個如沐春風的男子迎面走來。
目光相觸,他怔住了腳步。
清辭與他擦肩而過,淡淡道:“駙馬爺,好玩麼?”
蕭承書握住了她的手臂,近乎央求。
“你給我點時間,我可以解釋……”
清辭甩開他的手,“你跟公主的愛恨糾葛我不感興趣。渣我之前,瞭解過我是什麼人麼?”
她大步離去。
蕭承書怔怔看著她的背影,身後一道清麗虛弱的聲音響起:
“承書,我知道你會來的。”
蕭承書聞聲看向那位倚在門邊,身著薄紗寢衣,胸前溝壑若隱若現的女子,他感覺自己的頭也要炸裂了。
“傅芸煙,你的頭疾是因我而起,我償還不清了,你是不是要我把命賠給你才夠?!”
長公主一臉委屈,楚目盈盈得看著他。
“不夠,我要你的命,也要你的人。”
她輕笑,“那個小賤人不愛你,她這就要離開你了,可我不會。”
蕭承書感覺胸腔裡有一團火在燒,每一頓骨血都在沸騰叫囂著發狂。
“傅芸煙,”他冷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頭疾不受風寒不會輕易發作。你為了唬我過來,一次又一次的故意挨凍受寒。”
“……”
“我應該放任你去死,大不了我給你賠命。”
他轉身要走。
長公主氣急敗壞,“你敢走!我弄死那個小賤人你信不信,你以為我做不到嗎?!”
蕭承書勾起薄唇笑得輕蔑,“以你的性子,早就想對她下手了吧,知道了她的底細,發現自己沒那本事是不是?她不是你動得了的人,所以我才敢愛她。”
“……”
“傅芸煙,曾試圖跟你走一生,我感到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