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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扯住了媳婦的衣服,“快幫我求求公子啊!快,你也跪下來!”
阿寶娘自從聽到那一句“你媳婦跟兒子乾的事在我這過得去”,一顆吊在懸崖邊的心安穩了許多,哪還管這個臭男人死活。
“你自個兒作死,關老孃屁事。”
男子的哭求毫無用處,很快被下人拖遠,這種事總不能在蕭府大門口動手。
蕭承書吩咐朱總管:
“給江大人修一封書信,說明原委,將這些個衙役罰銀一百兩,革職處置。”他又說,“罰銀上交朝廷。”
朱總管恭謹道:“是。”
這件事這樣處理便差不多了。
蕭承書轉而看向清辭,臉頰一熱,“這是我家。”
“我知道。”清辭看著他。
“可以……”蕭承書低下頭,“可以進去坐坐嗎?”
清辭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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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蕭遠。”
清辭觀賞了他的書房,接過他親手泡的果茶,雅緻的書房中只他們二人對案而坐。
相視便臉紅。
於是沒頭沒腦的說了這樣一句。
蕭承書道:“對付這世上很多的不公,只有擁有更大的權力才能做到。以暴制暴,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氣的法子。”
當街嚷嚷他是蕭尚書的公子,沒有人會信。
怪他過去的年歲都太低調。
“我以為你真會給他們一百兩。”
蕭承書睜大了眼睛,“我看起來像以德報怨的人?”
清辭吐了吐舌頭,“你替我頂罪。”
“……”
蕭承書垂眸:“其實我當時有掙扎過,可仔細想想,你應當沒有注意到那個燈籠的不同,你不會是有意栽贓我的。”
清辭點頭。
她的確沒有注意到。
否則她無論如何也會把燈籠藏得無影無蹤。
蕭承書道:“我也有錯,其實對長公主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可是之前無所謂,畢竟我和她男未婚女未嫁,她也不錯。”
清辭抿了口果茶,甜甜的,很清新。
他繼續道:“藏書閣一遇後,我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想再次遇見你。那種思念,讓我面對你撒了慌,我裝作對長公主的心意一無所知,裝作清清白白,因為我……不想被你拒之以千里之外。”
炙熱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有些燙人。
清辭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可又不知該怎麼說好。
嘴張了又閉,心裡越來越亂。
蕭承書道:“我們相處的時間實在侷促,而我也的確沒有那麼好,沒有到值得你信任託付終身的地步,所以不要急著給我回答。”
清辭點了下頭,瞧見他面紅耳赤低著頭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蕭承書搖了搖頭,“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