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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辭從來沒有像潑婦一樣揍過人,這次她這樣幹了。
她揪起齊興的頭髮,狠狠甩了幾十個耳光。
直到掌心發痛,她氣鼓鼓的問蕭承書,“往宮裡送個閹人容易不?”
齊興本來就被打得腦瓜子嗡嗡響,這回更是嚇傻了,趕緊跪下使勁磕頭求饒。
他嘰裡呱啦哭求了一堆,清辭覺著煩人,一掌劈暈了他,繼續問:
“怎麼說?”
蕭承書瞠目結舌,“這,這樣不太好吧,士可殺不可辱啊。”
清辭瞪著他,“這個人我偏偏想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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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比她想象中冷靜很多。
聽完了清辭的陳訴,她很平靜的在齊興腫如豬頭的臉上補了幾巴掌。
隨之開始盤問前因後果。
這個故事很簡單。
齊興跟偷情的女子是青梅竹馬,從小一塊兒長大。
女子愛慕虛榮,想要更多的錢財,齊興為她從各種女人身上騙錢。
不小心洩漏錢財的小舞就成了齊興的目標。
清辭嘆息,“我當初要是沒給你和春喜那麼多錢,就不至於害你被騙。”
小舞搖頭。
“是我太傻了。我以為只有秦大公子那樣的人才會做渣男。”
一句話讓清辭如鯁在喉。
小舞很快發現自己不該提秦某人,趕緊補救,“我的意思是,我以為那些世家貴公子才會踐踏女子,我沒有說秦公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還是閉嘴吧。”
越描越黑,清辭恨不得把她丟出去。
蕭承書幾乎是脫口而出,“所以是秦承澤。”
清辭搞不清楚突如其來的心虛是咋回事,尷尬得扶了下額頭。
“先辦這對狗男女啊,扯別的做什麼……小舞,你怎麼想?”
蕭承書笑著伸手擼了擼她的發頂,沒再出聲。
小舞拿起了一把匕首,在女子臉上刻了個“娼”字。
“從我那兒騙的錢,省吃省用夠你倆用一輩子了,滾吧。”
清辭驚呆,“你要放走他們?錢都不拿回來了?”
“男盜女娼,天生一對,我祝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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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賣掉宅子之前,清辭陪著小舞到處玩耍散心。
酒樓,賭坊,甚至青樓,流連在各種紙醉金迷的場所。
直到宅子賣掉換了足夠的銀兩。
“蕭二公子有多少天沒找你了?”
清辭掰起手指點了點,“一二三四五……”
她數著數著,怒上心頭,敲了下小舞的腦袋,“你在他面前提什麼秦承澤,這下好了,到嘴的鮮肉沒了!都七八天沒看到他了!”
“我錯了我錯了,”小舞自責得想哭,“他不來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啊,不然你去趟蕭府?”
清辭搖頭,“罷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什麼草?”
清辭聞聲回眸,小舞在她耳邊道:“你們聊,我避一避。”
小舞跑來了十來米,躲到一顆柳樹下折著柳條玩兒。
蕭承書站在清辭面前,神色有一點疲憊。
“我有找過你,沒找到。”
這些天她行蹤不定,哪裡能找到人影。
“幸虧我今日蹲在這裡,不然你們是打算出城了?”
蕭承書本就清瘦,現在好像更單薄了,也不知是不是天氣日漸變暖,穿得少了的緣故。
清辭屏息問:“如果我要出城,再也不回來這裡,你跟我走嗎?”
蕭承書點了下頭,“跟你走。”
不假思索,未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