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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摔下去?&rdo;
奧莉薇亞可能跟她說是意外,但荷莉就像父母離婚、有兩個家的小孩一樣,喜歡交叉比對。我向來不在乎說謊騙人,但我的良知對荷莉的標準完全不同。&ldo;原因目前還不確定,親愛的。&rdo;
她終於抬頭看我,兩隻眼睛腫脹發紅,卻又像拳頭般咄咄逼人。&ldo;但你會查出來的,對吧?&rdo;
&ldo;對,&rdo;我說, &ldo;我會。&rdo;
她又看了我一眼,接著點點頭,繼續擦她的小餐桌。 &ldo;他到天堂了嗎?&rdo;
&ldo;對,&rdo;我說。我對荷莉的良知也是有極限的。我個人認為所有信仰都是狗屁,但當你的五歲女兒哭著問你,想知道她的倉鼠怎麼了,只要能帶走她的心碎表情,你什麼都會信。 &ldo;當然噦,他已經在天堂了,坐在一百萬公里長的椅子上,喝浴缸那麼大的健力士,跟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打情罵俏。&ot;
荷莉噗哧一聲,既像咯咯笑,又像鼻塞啜泣。 &ldo;爸爸,別鬧了,我不是在開玩笑!&rdo;
&ldo;我沒有開玩笑,我敢說他現在一定低著頭朝你揮手,要你別掉眼淚。&rdo;
她的聲音顫抖得更厲害了。 &ldo;我不想要他死掉。&rdo;
&ldo;我知道,寶貝,我也不想。&rdo;
&ldo;康諾&iddot;莫維在學校一直拿我的剪刀,凱文叔叔告訴我,他下次再這樣做的時候,就跟他說: &l;你一定是喜歡我,才會拿我的剪刀。&r;他一定會滿臉通紅,不再煩我。我試了,結果真的有用。&rdo;
&ldo;凱文叔叔真厲害,你有跟他說嗎?&rdo;
&ldo;有啊,他笑了。爸爸,真不公平。&rdo;
她眼看又要淚水決堤了,我說: &ldo;實在太不公平了,親愛的。我真希望能夠說點什麼讓事情好轉,可惜沒辦法。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這麼差勁,誰也無能為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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