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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因為戰鬥,興奮也是源於戰鬥。
他知道,鱷魚一定就在身邊不選,隨時會發動進攻,如他剛才一樣,一出手就是致命一擊,絕不留情,全力以赴。
在野獸的世界裡,可沒打架七分力、留三分餘力之說,而是獅子搏兔,用盡全力。
突然,程凡身上的鱗片感到身後一股水流滑動,一張大嘴從河底泥沙浮起,猛咬向程凡後半身。
是那條斷尾的鱷魚,它藏在河底的淤泥!
程凡尾巴一擺,力量順著尾巴傳出,將周圍水流排開,水的反衝力量也推著程凡身體前進,險之有險地避開了鱷魚這一咬。
鱷魚一愣,一次進攻不成,想要潛伏再次進攻,可今日陰雨纏綿,天氣稍寒,加上又失去了尾巴,在水中活動不如往日方便。
一時,它竟沒能潛下去!
這時,程凡已調轉身來,朝鱷魚撲殺。
鱷魚本是兇猛的野獸,幾次受傷,兇狂的獸性已是大發,和程凡在水裡直接硬打了起來。
鱷魚的咬合力可達數千磅,一口下去,岩石骨頭都能咬碎,程凡的右臂被鱷魚直接咬在了嘴中,那種骨頭斷裂之痛深入骨髓,更且這傢伙還在擺動頭顱,誓要將他整條右臂給撕扯下來。
程凡在小的時候,有時打針或不小心受傷,他害怕感到疼痛,便想著,這不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只是在旁觀。這樣的自我催眠暗示,會讓他好受很多,感覺疼痛都像是別人的一般。
這一刻,他也同樣這樣催眠暗示自己,他將近乎要碾碎斷裂的右臂伸進去、扣住了鱷魚的嘴不放,因此鱷魚也無法施展它的翻滾撕咬大法。
越痛越冷靜,程凡的眼底泛起一絲冷酷,左爪合攏、縮手準備,使勁從下往上前突,鋒銳的爪子直直從鱷魚的脖子貫穿,抓到了鱷魚的大腦之中。
鱷魚狂暴地掙扎,它已是必死,但野獸在瀕死時才最為可怕!
程凡的右臂已經變形,鱗片破碎,骨頭一寸寸斷裂,整條手臂沒有一塊完好。
然而,他殘酷地笑著,左爪用力一插一扯,一把扯出了鱷魚的大腦。
這是極為血腥的一幕,如程凡為人時看過鱷魚捕殺斑馬的場景,將斑馬後腿咬掉、腹部咬開,斑馬一路走,一路連內臟都血淋淋漏了出來。
在人類眼裡,相當的殘忍血腥!
程凡的左爪將鱷魚大腦扯出,連帶兩顆鱷魚的眼珠也一起被拉了出來。
原始、野蠻、殘忍、血腥!
可這就是野獸之間生存的戰爭,人在切割盤中牛排、生吃猴腦的時候,難道就不殘忍?
雨還在下,程凡從河中浮出,拖著一條死去的大鱷屹立在河畔。
他仰頭望著陰沉的天空,雨水打在他的身軀上,一隻手臂垂下,腳下是一條死去不久,還在流血,沒有眼珠的鱷魚。
他久久站在那裡,仰天不動……
山中不計年月,海島難算時間。
當然,這只是對沒有智慧的生靈而言,反正程凡記得,他重生到這座無名島嶼已經有五百四十七天,算起來,離他幹掉巨熊和大鱷,又整整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之中,沒有什麼特別變化,他日常在島嶼上鍛鍊,吃飯、睡覺、鍛鍊,維持著規律而整齊的生活。
若說是有變化,那就是他長得更高更大,成了島嶼中絕對的一霸,走遍了整個島嶼。
他時常在鍛鍊之餘,會望向大海,在想海的那邊,會是什麼?現在又是哪一時代?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
他甚至準備再在島上呆一段時間,便前往大海,去探索海洋,順便橫渡到其他大陸或島嶼看看。
這一年中,他有種奇異的感覺,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