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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想上床的時候,方眠才能看見他眸子裡流露出慾望的色彩。
“他們不都是反叛軍嗎?鬧內訌了?”劉追更愣了。
獅子單打獨鬥,很快落於下風,鬣狗把它的腸子都掏了出來。
方眠心中有張鼓,咚咚作響。他意識到,底下那些獸人已經喪失了作為人的理智,只剩下作為獸的本能。
難道這就是反叛軍和荊家遭遇的疫病?士兵變不回人了,變成了毫無理智的兇猛野獸,難怪反叛軍死傷慘重,醫療器械的單子雪花似的往機械廠發。
他又一次看向穆靜南,有一個疑問在心裡呼之欲出——
那些變不回人的野獸,很像易感期的穆靜南。
過了一會兒,下面的野獸散了,留下一具血淋淋的獅子屍骸。看來疫病已經波及山中,荊家說這疫病透過飛沫傳播,只有alpha會染病。保險起見,大家全部戴上了口罩。葉敢待在房頂放哨,其他人回去休息。方眠滿腹疑問,又不敢問。畢竟穆靜南的秘辛知道得越多,穆家越不可能放他走。他躺回去睡覺,剛剛躺下,穆靜南在他身邊坐下,給他的腿腳按摩。
劉追他們都睡下了,方眠壓低聲音問:“你幹嘛?”
穆靜南低垂著眉眼,仔細地按摩他的小腿肚,“不按,明早你走不動。”
“我走得動。”
方眠嘴硬,想要縮回腳,又被他拉回去。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摁著方眠的穴位,不輕不重,力度剛剛好。被他觸控身體,穴位裡好像觸入電流,渾身痠麻。方眠望著穆靜南恬靜的眉目,黯淡的光影中,他素來冷漠的輪廓像罩了層細紗,不再有鋒稜。方眠很想問問他,為什麼他易感期會無法控制自己的獸態?為什麼反叛軍的疫病要他親自來調查?這裡面是否牽涉到更深的秘辛?可是下一刻,身體深處不自覺淌出一股熱流,方眠身子一僵。
“怎麼了?”穆靜南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異樣。
“沒什麼,我、我睡了。”方眠欲哭無淚,躺下身閉上眼,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他決定等穆靜南按完,偷偷去衛生間擦一擦。
穆靜南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站起身離開了。方眠鬆了口氣,可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還在方眠手裡放了一沓紙巾。
他俯下身,在方眠耳邊低聲說:“墊在內褲上。”
方眠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學習鴕鳥,把頭埋進地裡,一輩子不拔出來。
自殺吧,方眠想,他給直男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