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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竟沒把人看好。
杜建也是一臉猶豫,時不時偷覷前方的身影,只一瞬便被對方周身凜然的氣息震懾。
下一刻,只聽一句:“搜宮。”
林二眸光亮了亮,另一邊的杜建即刻跪下。其他宮人也跟著跪下,其中一人上前,“還請殿下二思。”
這麼明顯的陷阱,他們若是搜宮,儼然是中了幕後之人的圈套。
一旦大肆搜宮,屆時幕後之人再將侯爺安全送回的話,此舉又當如何解釋。師出無名,即便主子是太子亦不能這麼輕易地糊弄過去,更別提此事極有可能是人有意安排的。
然而他剛說完,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瞬間砸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罡風擦著臉掃過,杜建半邊臉都麻了,他打了個激靈,忙躬身道:“是,殿下。”
侯爺不見了,主子沒有大開殺戒是對方的運氣好,這種時候,也只能先把人找到。
正當杜建和林二領著人出去,剛行至宮門,便聽一道聲音:“林二、杜建,你們這是要去哪?”
杜建瞪大了眼:“侯爺?”
林二緊繃的表情也終於放鬆,“侯爺,您回來了。”
江望津看向眾人,忽然身前人影晃過,緊接著,他就落入一個溫熱熟悉的懷抱當中,熱息拂過,腰身被對方扣得緊緊的。
耳畔的氣息有些粗重,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江望津深切地感知到對方傳遞過來的情緒,“讓長兄擔心了。”
江
南蕭抱著他,頭埋在他頸側深嗅。那顆懸著的心在將對方抱住的這一刻方才安然落地,滿心的恐慌也在這剎那之間消散,緊隨而來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
“對不起。”江南蕭啞聲開口,嗓音悶沉。
一時之間,在場的眾人全都聽到了這句話,皆心中驚異。
主子那樣的人,竟有一天會說出這樣的話。
剛剛被拍飛出去的那人更是將頭深深埋下去。
難怪杜建經常掛在嘴邊說侯爺比主子的命還要重要,他方才也是命大才躲過了一劫。
江望津怔了怔,抬手回抱住對方。
當著滿宮人的面,兩人緊緊相擁著。
一旁,沈傾言把肩膀上扛著的人往地上一丟,他看著江南蕭一副要把人嵌進身體裡的樣子,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他丟人的動靜也把江望津扯回神,當下便是一愣,他拍了拍身上的人。
江南蕭微微抬首,眉眼間流露出來的不安讓他心頭一顫。江望津不由學著他以前的動作,伸手捧著他的臉,輕聲安撫,“我沒事。”
現在人這麼多,親是不好親的,江望津只得又安撫幾遍。
沈傾言嘖了一聲。
隔了幾息,他又嘖一聲。
此前,眾人皆道江都統冷心冷血,若一柄出鞘的劍。眼下,這個人的身份一朝揭露,貴為太子,卻也能露出這樣的表情,這樣……
堪稱脆弱的神色,彷彿失去了懷裡的人,他也活不成了一般。
若非是親眼所見,沈傾言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表情會出現在江南蕭那張冷峻的臉上。
這是誰啊,殺人不見血,從來都高高在上,曾被稱作玉面閻羅的江南蕭。
那身冰冷的煞氣在面對江望津時,全都化為了一灘春水繞指柔。
沈傾言既看不過去,又忍不住再看,視線從江南蕭身上掃過,接著掠向江望津。
難怪,對方做出這個樣子,還不把人吃得死死的。
江望津察覺他的視線,把人鬆開。
宮人們見狀也全都散開,重又將整個東宮護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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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場中只剩他們幾人,江望津對江南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