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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親,是因為獄寺鹿宮那個傢伙的失誤,才被毒販發現身份的...可是他卻不管不顧,發那麼一點撫卹金就完事了!”
“孤兒寡母,純子她母親也因為那件事,精神受了刺激...”
“你說,我不管,誰管?”
源真司沒有回應,他不想對這件事做出評價。
他的父親源秀天也好,隼人的父親獄寺鹿宮也罷,都是以利益為導向的人。
所有人,包括他們生活中的親人,朋友,甚至是愛人,子嗣。
在他們的眼中,都有一個明碼標價的標籤。
一旦發生的事情,代價遠遠超出了價格,便會毫不留情的捨棄。
這可能,就是東京政商界的一貫作風吧。
回教室的時候,源真司自己先進去了,隼人說他要在外邊待一會兒。
等到武藤純子,一頭霧水的走了過來,隼人突然攔在她的身前。
“獄...獄寺君...”
武藤純子害羞的說道,略顯寬大的裙襬上,是一雙侷促不安的小手。
隼人低頭看了看,為了防止將來長高,而提前買好的大款校服,還有那雙已經有些泛黃的白色小腿襪。
嘆了口氣,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了兩張一千元的鈔票。
武藤純子連忙擺手。
“拿著,多買幾雙襪子,這是之前你父親忘記方法的服化費,每個月兩千。”
服化費?
武藤純子在腦海中思索著這個金額名稱,卻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純子沒有反應,隼人直接將兩張鈔票,塞進了對方上衣的口袋裡。
“記得買襪子。”
說完,隼人回到了教室,卻沒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反倒是走到了前排,來到了一名男同學的身邊。
抬起一腳,咣噹一下,踹響了對方的桌子。
桌子的主人,便是剛才廁所戰爭裡,加藤君提到了伊藤成。
伊藤成此刻,正在和他的女同桌調情,突然被踹了一腳桌子,惡狠狠的看向隼人。
“喂,你的嘴巴要是不能把門,就乾脆縫上,聽到了嗎?”
能坐在A班教室裡的學生,家裡非富則貴。
但不是所有人的家庭背景,都比得上隼人背後的警視正父親。
伊藤成家裡,不過是一家影像製品出版社罷了。
伊藤成覺得,這個獄寺隼人是不是吃錯藥了,轉眼就看到從前門,低頭走進來的武藤純子。
“喲?踩著你小尾巴了?”
隼人心裡清楚,別人或許會顧及他父親的身份,不敢輕易對他下手。
但他自己,卻沒辦法利用父親的身份,在學校作威作福。
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隼人伸手指了指伊藤成,留下一個狠辣的眼神,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裝了逼就想跑?
第二節上課鈴還沒響,伊藤成越想越氣,尤其是在女同桌面前丟了面子。
起身就朝著隼人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