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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剛剛嚇了我一跳!”可能是因為女神把我帶進了戰場,所以對我的關心多了一點。
“大家都好嗎?”戰鬥的時候我只顧著狙殺敵人,沒注意到戰友的情況。
“當然,如果你沒問題的話,那我們完勝。”女神眨眨眼,轉身往中間的空地走去,弟兄們都在那裡集結。
“這叫什麼話,我就那麼弱嗎?好像只要我不受傷,就不會有人受傷似的。”我翻了個白眼,跟在後面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那個被蹂躪的女人已經死了,就死在火堆旁,沒辦法,我救不了她。
看著那被折磨的殘破不堪的身體,我於心不忍,從惡魔那裡取來一把工兵鏟,沒和任何人解釋,獨自在旁邊挖了個坑。
我以為這種做法會引來大家的說教,憐憫這個詞不該出現在僱傭兵的字典裡,仁慈會害了大家,可是我錯了,他們都知道我想幹什麼,卻沒有人阻止,甚至武士還上前幫忙。
“我是不是不該這麼做?”我頭也沒抬的問道。
“為什麼不呢?”武士聽到了我的話。
“僱傭兵應該冷酷無情,不該管這麼多。”我抬頭看了眼戰友們,大家看我的眼神沒有嘲笑和責備,反而有一絲溫暖。
“不,我們不是機器,我們需要感情,否則大家都會變成瘋子。”武士說道。
“唐,你乾的很好,至少沒有意氣用事,你要明白,我們不是別人的救世主,卻是彼此的救世主,如果躺在這裡的是女神或者天使,哪怕付出所有人的生命,也要救她出來,我們為彼此而戰,也願意為彼此而死。”
“僱傭軍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沒有人愛我們,我們只能愛自己。”
隊長的一番話似乎讓我明白了什麼,戰友們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們彼此相視而笑。
我葬了那個可憐的女人,至於叛軍的屍體,就讓他們腐爛在這個不知名的村落吧。
木屋裡傳來陣陣慘叫,是巫醫在拷問叛軍的指揮官,他是唯一的倖存者,當然,那是因為我們需要他活著。
經過一番深入交流,指揮官交待了我們想要知道的資訊。
叛軍首領阿努克將軍,僱傭獵人傭兵團綁架了軍事顧問貝爾和他的助手海拉,目前正在和政府軍談判,想要用兩條人命換取軍火。
政府軍迫於國際壓力,不敢拒絕阿努克開出的條件,又不甘心把軍火送給敵人反過來打自己。
無奈之下,只能一方面拖延時間,一方面請我們出手營救。
根據指揮官的口供,據此往東二十公里有一片湖泊,叛軍在湖邊搭建了臨時駐地,獵人僱傭軍和人質目前就在那裡等待談判的結果。
拿到想要的情報之後,巫醫痛快的結束了指揮官的生命。
隊長很快就在地圖上找到了他口中的湖泊,翻過眼前這座山,還要走上十幾公里山路。
從地圖上看,那地方易守難攻,他們把營地建在水上,就是為了防止我們營救,水面無遮無攔難以靠近。
隊長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
“原地休息二十分鐘,我們還有二十公里山路要走,凌晨一點必須到達指定位置。”
“明白!”眾人答應一聲,各自找地方坐下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就是補充體力,補充彈藥,剛剛打光的彈匣都要補齊,路上隨時可能遭遇敵人,必須準備好才能出發。
村落裡丟下不少軍火,只不過叛軍的破爛武器,我們實在看不上,但他們烤肉烤的不錯,篝火旁插在好幾塊,還沒來得及吃。
我坐在旁邊,從背囊裡拿出一盒子彈,一顆顆壓入彈匣,像剛剛這種正面衝突的戰鬥,五發子彈真是不夠用。
把裝好的彈匣插回胸口的彈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