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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恕精神一振。
趙闊繼續說道:“當時他們二人聲望最高,明爭暗鬥層出不窮。”
李恕大概能想到,畢竟搶不到就會死。
這義忠老親王都壞事了,剩下的不就是現在的皇帝嘛?
如果這麼說……師父也是從龍之功了!
這個大腿太粗了,我怎麼感覺我的金手指就是師父呢?
“師父,你是不是…從龍…”
趙闊瞥了一眼,道:“廢話,你師父可在三十歲就是太傅了。”
李恕起身作揖道:“未能有幸睹見師父風采,真是不該。”
“行了,打趣誰呢?”
李恕嘿嘿一笑,又坐回了石凳上。
“師父,你與我講講當時是怎麼樣的暗潮湧動。”
“當時——”
“見過七皇子。”
少年探花俯身行禮道。
君斌趕忙扶起:“長濟快起身,在江南若不是你相救,我可就回不來了。”
趙闊面色嚴肅,一舉一動皆是規矩。
“長濟,你是不是生氣了?”
趙闊搖頭稱不敢。
不敢?好一個不敢,還是我認識的長濟。
君斌拉著趙闊的胳膊就步進了白玉樓。
“二位客人,請上四樓。”
儲元閣內,君趙二人相對而坐。
“七皇子殿下,你同我私下相見有失禮數。”
“長濟,你覺得我是拉攏你不成?”
趙闊起身請罪。
李恕聽到這問道:“師父,你年輕時真是狂傲不羈。”
趙闊懶散的倚靠在石桌上,散漫的聲音傳來。
“當時孤家寡人一個,自然沒什麼好怕的。”
此話一出,李恕心頭大震。
所以他之前的話就是這個意思。
“恕兒,我不知你是否天生慧根,就像那些佛啊,道呀的,但我知你是子樂兄之子,就足夠了。”
李恕一陣酸楚,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卻不知從何說起,眼淚打溼了眼眶。
隨即仰頭看天,想將淚給倒流回身體裡。
“師父…”
趙闊見不慣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李恕登時從凳子上踉踉蹌蹌的向前走了幾步。
捂著後腦勺說:“我擦…一點就沒了,師父。”
“說起這壞了事的義忠老親王…”
“你別轉移話題啊!師父——”
儀表堂堂的君時也登門拜訪。
街上之人紛紛議論。
“這探花郎真是少有的榮光啊!”
在茶攤喝茶的男子回道:“你別說了…也去拜訪過他。”
男子將省略的幾個字只用手來比較。
“你是說五…”
男子咳了一聲,頓時周圍都噓聲一片。
一旁看戲的李守中心中無奈,我這好兄弟真是風波不斷。
算了,改日再拜訪吧!
“見過大皇子殿下。”
趙闊依舊恭敬的行禮問安。
“趙探花多禮了,我這次只是慶祝探花郎高中,還備了些禮,還望笑納。”
君時比君斌更會官場禮節,說話也是圓滑。
可惜此時的趙闊還真是無意於此周旋,也就收下了禮品。
君時還以為趙闊同意暗站他這邊,語氣更是柔和,整個人都如沐春風般。
李恕聽的是哈哈大笑。
“不是,師父…人前腳剛走,你後腳就給送回去了?”
見李恕笑的肚子疼,還不時揉上一揉,趙闊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