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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們笑話她。”
樓下的女人笑成一團,樓上的錢佑安也跪到他娘面前。
“兒子不孝,好幾日不見影子,讓娘擔心了!”
錢箋秋一個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垂頭喪氣的錢佑安忽的看見地上有了幾滴水珠濺落,抬起頭一看。
自己孃親哭的梨花帶雨,雙眼通紅,錢箋秋瞅他抬頭趕忙擦乾眼淚,厲聲呵斥道:“你去哪裡撒歡?前些日子東頭的鐵匠和我說你沒去幫工,你說說這些天都在哪?!”
見自己孃親生氣,錢佑安也沒打算說出真相,就只說:“木爺爺家給我找了個好差事,我去忙了幾天。這不忘了和娘說了嘛。”
淚擦乾的錢箋秋,聞言心中竊喜。自家兒子只要上進,肯吃些苦,以後她把自己的家當都給了他,再娶一房媳婦。她也可以了卻殘生了。
錢佑安拜別了孃親,起身去街西的藥鋪子打聽了那晚恩人用了多少銀子。
名叫茯兒的女子笑道:“你就是那位公子救的人。”
女子的眼神上下打量,不時還眯笑了眼,錢佑安微抿了一下有點乾的嘴唇,問道:“這位姑娘,恩人可用了多少銀兩?望姑娘告知,來日我好報答恩人。”
茯兒從腰間的荷包內取出了那塊玉佩,將其放在櫃檯推了過去,“這東西是你那恩人抵押在這的。你要是想要呢…”女子想了想開價道:“給我五兩銀子就行。”
明眼人都知道,這塊玉材質較差些,只不過雕了一朵芙蓉花,就敢要價五兩銀子,要是給別人早就扭頭走了。
錢佑安準備伸手去拿,茯兒用藥稱杆子按住道:“雖說是男女授受不親,但在我們市井之地。你這伸手就拿走,怕是不妥吧。”
錢佑安趕忙賠罪道:“這玉佩我贖了,就是…就是能不能少一點。”
女子也看出他的窘迫,便上下打量一番,道:“那不行。”
聽到這,錢佑安直接蔫了下去,忽又聽見“你可以來給我們鋪子,幫忙打雜就當抵工錢了。”
錢佑安連忙點頭答應,生怕她反悔。拿回了恩人的玉佩,他也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那一群人。
想起他們極愛去賭坊裡面耍大錢,不由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