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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恕雙手合十,道:“冬寂法師可在?”
看門的尼姑道:“在的,二位稍等。”
另一名尼姑領著二人進了院內。
看著牟尼院內剛長出新芽的柳樹,李恕難得有了詩意。
“外人悵望院內柳,惟有絮花輕仰首。不知細葉因風斜,遙望綠芽從頭變。”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李恕聽到身後有人喚他,回過身來。
一位頭帶妙常髻,身上穿著一件月白素袖襖,拴著秋香色的絲絛,腰下繫了一條淡墨畫的白綾裙,手執麈尾念珠。
還有一位侍女,跟在身後走來。
“公子作得好詩。”
李恕平日說話都是略帶笑意的,這次也不意外。
聽著妙玉的話,作揖道:“見過姑娘。”
“還未請教姑娘如何稱呼。”
妙玉道:“我以帶發出家,你叫我妙玉即可。”
一路至冬寂處,妙玉道:“師父,人來了。”
見冬寂點頭,妙玉也退了出去。
李恕作揖道:“見過冬寂法師。”
“小公子,近日可好些了?”
李恕笑道:“好些了。”
冬寂又道:“此次前來,是為上次那事吧。”
李恕點頭回應。
見冬寂給他遞了一本書,一串佛珠,李恕趕忙雙手接過。
“法師…這是…”
“一本心經,和一串金剛菩提。物品雖小,但也可保後世。”
“後世?人還有轉世投胎,法師可是知道些什麼?”
李恕有些慌亂,誰也不知道這個尼姑是不是什麼仙呀,來著渡人的。畢竟剛剛的可是妙玉。
冬寂笑道:“小公子莫慌,再過些日子我便回去了。只放心不下我那徒兒,她需得留在京中。勞煩小公子照看。若能自渡便是最好,若不能看透,也是她迷惘。”
李恕聽著老尼姑的話,好似知道他為何而來。
“法師是說,其餘人全部回去?獨留妙玉一人?”
見冬寂搖了搖頭道:“天機不可洩露,小公子,請回吧。”
院內,妙玉坐在亭子裡面。
旁邊的侍女說道:“法師,那位公子出來了。”
妙玉睜開眼睛,起身親自送李恕出去。
李恕作揖道:“妙玉姑娘,不必相送。在下自行離去,便可。”
妙玉道:“前些日子,承蒙公子大恩。還未謝過恩情,自不敢託大。”
聞言,李恕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路相談,李恕也知道妙玉的喜好,極愛詩,喜淨,鑽研佛法。
而妙玉也知道了,中了舉人,習得武藝。家中還和國公府連了親。
行至院外,看著李府的馬車,妙玉道:“公子若有空,可來此清心養性。”
李恕笑道:“如此,來日再來拜會。”
馬車“軲轆軲轆”的遠去,妙玉望了一眼,也回了牟尼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