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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氏的目光如一簇幽暗的火苗,帶著愛哀婉的期盼。
她終究還是在意邵九多一點吧?阮素臣心中刺痛,別過頭,冷冷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長長的一口氣,從駱氏喉嚨深處吐出,她渾身已是冰冷的汗。
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吧?
駱氏凝神望著佛龕上的佛像,喃喃道:“思庭,我終究無法做到替你重新奪回失去的那一切,無法贖我這一身的罪孽,只是。。顏兒,那一切,都比不過顏兒,思庭,我不求你的原諒,我這一生,只求顏兒能平平安安,至於我。。。”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幽幽的笑容“只要看到顏兒真正平安了,我都沒有一句怨言。”
貳佰伍拾玖 遇襲
雞鳴的時候,陸離來敲寶齡的屋門,此時距離寶齡來到這裡已是第五天,之前陸離為了避嫌,將隔壁唯一的意見柴房收拾了一下,每晚便住在那裡,每日日出的時候,陸離便會如同一般的農家人一般,挑挑水,做一些雜貨,很少來敲寶齡的門,所以寶齡有些驚訝。
她披著衣裳去開門,看到窗外天邊的第一縷陽光才微微從雲端冒出頭,而門外的陸離卻提著一個箱子,不覺挑了挑眉:“什麼事?”
陸離的神情與平日有些不同,沉聲道:“城外的軍隊已經撤兵,我們要隨著北地軍撤回北地去。”
去北地?寶齡錯愕地瞪大了眼睛,還為反應過來,陸離已經開啟箱子,箱子裡放滿了一些女性的衣裳,大多是後後的棉衣:“北地嚴寒,我買了些禦寒的衣裳,事不宜遲,立刻啟程吧,”說罷似乎顧不得避嫌,拉住寶齡便往外走。
這幾日陸離雖已不如剛開始那般不自然,但亦從未與她有過過多的接觸,除了每日來看看她“好不好”,其餘時間都是獨處為多,此神情舉動大異於往常,寶齡亦覺出了反常的氣氛,連忙拉住他:“等一下!”
陸離回過頭看著她,她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北地軍為什麼撤出去了?為什麼我們又要去北地?”
陸離目光一凝:“此時三言兩語說不清楚,還是先上馬等於北地軍匯合,我再,慢慢告訴你。”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公子也會在那裡與我們匯合。”
陸離不知道最後加一句話對不對,他知道此刻的寶齡與邵九的關係已不復從前,但他心中卻有一種感覺,分明兩個人應該水火不容了,這其中卻又含著一種微妙的欺負,特別是當他昨夜收到邵九的來信,只道了此刻的局勢之後,這種感覺便更強烈了。
他們敗了。
邵九在信中寫的極為簡略,陸離還是明白了。
這個訊息太過於震驚,讓他猝不及防。在這之前,所有的優勢似乎都在他們這邊,除了……寶齡中毒。
難道是因為。。。
陸離信中無比複雜,但此刻,他只能照邵九信上的安排去做,立刻帶著寶齡與北地軍匯合去北地,無暇思考這些細節。他相信邵九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說完這句話,他望著寶齡,見寶齡微微一愣,慢慢的咬緊了唇,他的心不覺一緊,雖然要看守寶齡這樣的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對他來說太簡單不過,但眼前這個卻又不止是任何一個普通女子,她是寶齡,他不明白,倘若此刻寶齡拒絕他,或是想乘此機會走掉,他會不會心軟,失去理智地放她走。
然而寶齡卻在稍縱即逝的愣忡後,便道:“走吧。”
陸離的想法,寶齡不是沒有想過,外面的局勢到底怎麼樣了,這幾日她幾乎像是與世隔絕,縱然有心也無法知道,而為什麼北地軍會撤軍,為什麼要去北地,這些陸離以沒有回答她,那麼多迷惑,再加上她與邵九之間那種關係,何況,她此刻不能不說還是有些擔心阮素臣的,在這種情況下,她本該拒絕,至少應該弄個清楚再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