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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褚慕走了過來,坐在餐桌旁。
“那哥哥平時的手是什麼味道的?”
許遲將筷子遞給他,“沒有味道。”
“哦。”
許遲用自己的筷子把尤褚慕碗裡的牛肉、面、青菜、蛋,各吃了一口,才推到他面前。
“吃吧。”
結果尤褚慕睜著一雙桃花眼看他,那麼單純問他,
“哥哥為什麼要吃我的面?”
“......”許遲傻了。
尤褚慕笑得漂亮,“哥哥是喜歡吃我的面嗎?那我的這碗給哥哥吃。”
“......”
果然,你永遠不要提前預判一個變態,因為一個變態的行為是沒有規律可循的。
“這碗是給你的,我吃不了這麼多。”
“可是哥哥喜歡吃,哥哥喜歡的話就得吃。”
明顯強硬的語氣,許遲彷彿看見尤褚慕拿著刀抵在他脖子逼著他吃。
許遲不理解,但也不需要理解,他換了兩人的面,低頭就開始吃。
這麼大碗,他根本吃不完,而且他那份,尤褚慕也吃不飽吧。
但他現在不想問尤褚慕吃不吃得飽,他帶著怨氣地不想搭理他。
他只想趕緊吃完,帶尤褚慕去管理所。
遠離這個人。
他吃了一半飽了,尤褚慕也吃完了。
撐著臉直勾勾盯著他,漂亮的臉蛋,鬆軟的頭髮,不是變態的話還真像小狗。
他放下筷子,尤褚慕說話了,
“哥哥,你不吃了?”
“嗯,飽了。”
尤褚慕疑惑表情,“不行,哥哥,你得吃完,怎麼能剩下?”
“...我中午再吃。”
“不可以,哥哥,準備的食物得全部吃完,不吃完是不能停下的。”
“......”
所以,尤褚慕在實驗室受到的強制對待,為什麼要付諸在他這個救了他的人身上。
算了,不能跟瘋子講道理。
忍一忍,很快就把人送走。
他一般只吃七分飽,從不會吃到撐,這麼一碗下去,他肚皮都撐起來了。
吃完,他洗了碗。
而不管他幹什麼,尤褚慕都跟在他身邊,盯著他幹活,或者就到處看看別的東西。
對他來說,這個房子彷彿很新奇。
擦乾淨手,他穿上外套,儘量顯得很溫和地說,
“走吧,我帶你去管理所,你離開一晚上,爸媽肯定很著急。”
他覺得他時間拿捏得非常好,且一點不顯得著急。
可尤褚慕突然頓住了,一雙明亮的眼睛彷彿能看穿他似地盯著他,盯得他心虛,差點要改口。
但尤褚慕什麼也沒說,桃花眼彎起,很乖地說:“好,謝謝哥哥。”
尤褚慕沒有鞋,許遲翻了雙原主的鞋給他。
尤褚慕也沒有衣服,穿的衣服外套也都是他的。
離開屋子,走樓梯下去。
下了一晚的雨,水泥的樓道間都是涼的,很安靜,也不知道是隔音好還是沒住人。
出了樓梯,涼意瞬間撲來,許遲又裹了裹衣服。
昨夜還垃圾滿堆的垃圾桶已經被清理乾淨了,有被雨水打溼的報紙還黏在地上。
許遲穿進了原主的身體,也繼承了原主的記憶。
他憑藉記憶帶著人走出巷子,走過馬路,找到了管理所。
旁邊一豎紅字“鹽城中心管理所”。
而這幾個字卻又被幾個惡作劇的塗鴉給弄得凌亂不堪,毫無威懾力可言。
這就是這個城市,制度並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