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許殺手和尤世子(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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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遲原本是為了躲尤褚慕才來的山林中,結果尤褚慕竟又找了過來,難纏得很。
毫無辦法,許遲又不願意回去,尤褚慕就陪他在山林裡待著了。
這附近都沒人,平日裡兩人就打獵,到溪流抓魚,一個世子,幹起這些活笨手笨腳卻又精準得很,總之,吃的說起來要比城都裡更鮮美了。
尤褚慕,一個本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子,捕魚、殺魚,幹起來沒有半點不適應,甚至吃魚都得細緻地把魚刺挑出來,挑了也不是給自己吃的,而是給他的許遲吃的。
種了青菜,還徒手捉蟲,爛葉也摘得一枝節不剩,乾乾淨淨清油炒了後襬得漂漂亮亮給哥哥端上桌。
他長得帥,手指骨節大但是白淨修長,卻能幹一手糙活,把許遲方方面面顧得一點不落。
大約過了四日,許遲心狠,顧慮多,又把人趕走了,絲毫不心軟。
尤褚慕掉眼淚,卻沒起到一點作用,還是被趕走了。
又過了兩日,當天夜裡,一人潛入屋子,許遲才睜眼,就被捂住了嘴,一個人咬上他耳朵,伴隨他昏迷,他聽見熟悉的一聲“哥哥”。
等醒來,睜開眼,就是華木雕琢的天花板,又感覺一個手臂橫在自己身上,還有個身子,緊挨著他。
他低下頭,就見一個熟悉的發頂和高鼻樑枕在他肩上睡得很香。
許遲:“......”
許遲身子動了下,企圖把人弄醒,結果卻只是很輕地動了一下,根本不影響人。
他盯了眼閉著眼的人兒,又移開眼不看他。
好一會兒,他轉身主動伸了手把人抱到懷裡,挨著他的腦袋,閉上眼重新睡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多久,就聽見模糊的低喃,一個身子纏了上來,脖子被親吻,衣服被掀開,裡褲被剝下,許遲迷糊睜開眼,腿被架了起來,被擠了進來。
他難耐地捂住眼睛,又攀住身上的人,幾乎是清醒了。
身上的人衣裳敞開,肩膀寬碩,胸膛結實,一雙桃花眼在此刻看著欲氣極了,床上紗簾紫綢,讓人迷眼。
尤褚慕對許遲揚起笑臉:“哥哥,你第一次來我屋裡,你看這床的顏色你喜歡嗎,不喜歡就換個哥哥喜歡的。”
“......”許遲有點無話可說。
許遲一言不發,等臉完全紅透,汗浸出裹滿身子,許遲才睜開淚花花的眼,盯著撲上來纏著他身子的尤褚慕,說道:“你綁了我,還問我喜不喜歡?”
尤褚慕抬頭看向他,略低沉地說:“不是綁,我怎麼捨得,我只是欲囚哥哥。”
“......”許遲腦袋過了遍“囚”和“綁”的涵義,緩緩道,“如何囚?”
尤褚慕低下頭,貼著許遲的臉頰,很小聲地說:“讓哥哥在我屋裡,不出去。”
“......”許遲看了一眼這房間,回答他,“你這屋子攔不住我。”
尤褚慕說:“我知道,所以我在哥哥腳上綁了一道。”
“......”許遲這才感覺腳踝有點不對勁,立刻推開尤褚慕掀開被子一看,一個銀色鐐銬圈住了他的腳踝,延伸出去的是一條細細的精緻銀鏈。
這銀鏈子很有光澤很是漂亮,尤其在許遲細白的腳踝上,更是亮眼,若是床底間的情趣,只會有人誇它漂亮,增添氛圍,可惜許遲並非這情況,只覺得氣急攻心。
“你荒唐!”他怒斥尤褚慕。
尤褚慕被他罵了,也不退縮,直著身子回他:“哪荒唐,我只是想留住哥哥。”
“我可不是玩物!”
“什麼玩物?哥哥不許這麼說自己,哥哥是我心愛之人!”
許遲怔了下,對上尤褚慕的眼,稍微冷靜了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