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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麼?”田所惠驚慌道,“怎……怎麼辦……怎麼辦?”
田所惠驚慌的表情連臺上的羅蘭·夏佩爾都有些察覺到了,不過羅蘭·夏佩爾也不以為意,畢竟是多年的老教師了。(十年前的四宮小次郎、水原冬美等人的法式料理就是羅蘭·夏佩爾教授的)
在羅蘭·夏佩爾的課堂上,在遠月茶寮料理學園這種壓迫性的制度下,驚慌失措的學生已不可計數了。
現在幸平創真與田所惠面臨到了一個十分艱困的局面,那就是原本燉煮的牛肉因為被人加了鹽巴已經無法使用了,必須要重新準備新的牛肉。但是牛肉是出了名的需要長時間燉煮的肉質,而為了讓牛肉的肉質變嫩,能更好的入味,就必須要燉煮一個小時以上,在那之後還要加入醬汁燉30分鐘左右,讓肉充分吸收醬汁。
現在距離羅蘭·夏佩爾規定的考試結束時間僅僅只有半小時,現在的局面對於幸平創真和田所惠來說,已經是近似於絕體絕命的危險局面了。
“就這樣就品嚐了鍋裡的鹽啊,不愧是少年漫,就是單純。”馬鹿望著幸平創真的嘗鹽行為,默默吐槽著。
看到了性感藥王線上品鹽,馬鹿就想起了曾經逝去的青春,那是夕陽下的奔跑與黑夜的香江電影黑幫交易的品味毒品純度。
想想多年前的香江黑幫電影,多少馬仔舔著‘白麵’並對老大說,“老大,貨很正。”
年少不知毒品毒,長大方知在作死。現實中的毒品哪能這麼嘗呢?香江的導演和編劇真的有坑,從後來的各種被人痛罵的‘抗日神劇’中不難發現,大片的香江導演是罪魁禍首。
不過,或許我們可以從更特殊的角度吹一吹,香江的導演和編劇都不知道不能這麼嘗毒品,說明他們還是比較單純的,沒有沾染毒品,香江娛樂圈萬歲。
呵呵。
如同我們嘲諷思密達的編劇腦洞大開,思密達人民善於‘偷書’‘亂認祖宗’。香江的編劇也不遑多讓,什麼清朝各個皇帝都是漢人啊,更有甚者連元朝的皇帝都能是漢人。
從這個方面來說,貌似我們也不能過於嘲諷思密達人民愛‘亂認祖宗’。
那到底是誰的錯呢,肯定是香江編劇的錯嘛,甩鍋必須得用力甩。
等等,你說《鐵齒銅牙紀曉嵐》中貌似也有這麼一齣戲,還是國產編劇。
嗯,那錯的一定是現在在胡思亂想的馬鹿的錯。
馬鹿,馬鹿野郎。
不管馬鹿內心大腦如何狂風驟雨,電閃雷鳴。遠處的幸平創真也開始了他的表演,既然你們這些龍套敢加鹽陷害‘藥王’,那‘藥王’加點藥那也不過分吧?
“嗚哇啊啊啊,完蛋了!”小惠已經在暗自垂淚,想象著打包回家的淒涼場景了。
溫暖的雪國港口、充滿人情義理的親人朋友的送別、爺爺的不捨、媽媽的學業成就御守,那都是小惠逝去的青春啊!
“媽媽……對不起大家,我已經不行了……”田所惠含淚欲泣。
幸平創真卻是很淡定,拿了一盤備用的食材放到了料理臺上。
“我把備用食材拿來了。”
“誒……”
“好了,來做吧。”
“誒……誒?創真君,但是已經……時間上來不及了……”小惠帶著哭音顫巍巍地說道。
幸平創真解開纏繞在手上的白色布條,把布條綁在頭上,自通道:“那位老師說的很有道理,我們在身為學生之前,還是一名廚師啊——無論如何都要把菜做出來!你來幫把手!”
“好,好的。”
幸平創真拿起刀具箱中的菜刀,運刀如飛,閃亮的菜刀配上飛快的切割聲,恍若一首優美的曲子。
“配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