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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惠遠大師從不理會俗世之事,這次他能自己綁了小和尚,整肅寺規,說明許澤林的話是真的。
“臣提來只打了板子,那個十來就都招了。說是那嬤嬤威脅他,讓他做了假證。至於嬤嬤是誰,他也不知,但是,他撿到了嬤嬤身邊侍衛的腰牌。”說著,許澤林從袖中取出腰牌,乾公公接過放在了御案上。
梁帝一見腰牌,心中就是一驚,再拿起仔細一看,氣得手都抖了起來。
“陛下,臣也不願相信此事是他們所為,但是,前段時間小女就在宴席上受到過責難。還請陛下為臣做主,徹查此事,還小女清譽。”許澤林再次“咚咚咚”磕了三個頭。旁邊的工部尚書聽著都替他頭疼。
這時,下面的大臣雖看不清腰牌,但是一聽到“宴席”兩個字,也都猜出了大概,都低著頭,默不作聲。孫尚書看了眼二皇子,二皇子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這時候他不能出頭,一是還不瞭解具體情況,再是現在他風頭正盛,弄不好會讓父皇心生懷疑。
二皇子低著頭,眉頭微皺,卻心生戾氣。他壓了壓情緒,勸慰自己,既是謠言必定不實,何必想它。只是那造謠者,為了什麼呢?該不是惦記上了靜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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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雖然對要腰牌的來歷還心存懷疑,但是因著前因,對許澤林的猜測心中也認同了大半。
“許愛卿,快快請起。”梁帝說著,看了一眼乾公公,乾公公忙下去,扶起許澤林,道:“陛下體恤大人,定會給大人一個說法的。”
梁帝輕咳了一聲,朗聲道:“此案交由京兆府查辦。蕭愛卿,朕限你十天查清此案,案件結果直接報於我。”
蕭廷之忙出列行禮,道:“微臣領命。”
……
下朝後,梁帝一言不發的回到了養心殿。乾公公為他端來一杯茶水,剛放在案几上,梁帝拿起連杯帶水一把摔在地上,織錦地毯上瞬間洇溼一片。
乾公公唬得上前來,不停用巾帕擦拭著梁帝的手,怨道:“陛下,您怎能拿自己的身子撒氣呢。雖說這茶水不很燙,也是有溫度的。誰犯了錯,您就訓誰,可不能讓自己這樣動氣。”
梁帝冷笑道:“他真是讓我越來越失望了。你說,他除了佔個嫡出,還有什麼?德才一樣也無。盡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市井手段。我原本也沒打算把梁氏江山交給他的,只是還不到時候,就這麼兩年他連裝都裝不出來嗎?”
乾公公一句也不敢接,只低著頭聽著。
“再這樣下去,我看他皇子之位都難保。”又過了幾息,梁帝冷哼一聲:“朕還沒死呢。一個個的野心越來越大,拱著那個沒腦子的傢伙盡做蠢事。”梁帝說完,看向乾公公,道:“你說,是不是因為我老了,就希望平平安安的,不想有什麼動盪,才把他們都養大了膽子?”
乾公公連忙道:“陛下哪裡老了?陛下就是太仁慈了,希望國泰民安,也希望兄友弟恭。陛下不要再想了,等蕭大人查出結果,你再考慮處置的事。”
乾公公勸了半晌,梁帝總算消了些氣,想了想,道:“走,去惠妃那裡看看去。”
乾公公忙叫了肩輿,梁帝坐了上去,一路朝清華苑去了。
今日的清華苑裡,伺候的太監宮女無不滿臉喜意,皆因陛下已經連著兩日,都宿在了他們娘娘宮裡。
剛剛陛下又陪著惠妃娘娘和四皇子一起用了午膳,飯後問了四皇子的功課,還勉勵了一番。雖然不知道陛下今夜會不會來,但是,這兩日對惠妃娘娘的獨寵已經傳遍了後宮。當然,前朝也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惠妃娘娘歇過晌,剛剛起來,太監小京子就進來稟告,楚國公府林世子來了。
惠妃頓了頓,慢條斯理的整了整妝容,道:“請他進來吧。”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