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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一半時,魯山子堵住她的嘴。
“老婆,即使他沒救過你,相熟的長輩去世,你也應當去祭拜,我陪你一起去。”魯山子笑道。
“可是,會與一安哥再次見面。”呂香兒說道。
“傻老婆,多年前你選了我,你如今更不會選他。何況,我們已經有了孩子。”魯山子疼愛地摸摸她的頭,讓她寬心。
啞巴叔的喪事放於他的老家置辦,葉落歸根的觀念已深入人心。啞巴叔自知大限將至,早幾個月就讓家人將自己運回老家。
啞巴叔的老家在比較偏僻的農村,曾經牆傾屋塌,最後,只剩下一點土地。謝一安當官後,啞巴叔讓謝一忠將老家重修,已是寬敞明亮、青瓦紅牆翹簷、幾進幾齣的大宅。
徐春來約呂香兒一起來祭拜,劉姐仍然負責保護呂香兒。於是,魯山子開車,徐春來夫婦,一行五人,一起駛向啞巴叔的老家。
“呂老闆,聽謝一安說,他會讓你以女兒身份給老人送終,你有個思想準備。”快到謝家村時,徐春來囁嚅道。
“女兒好,這樣名正言順。”徐嫂趕緊答道,“不過,以女兒身份送終,你得等到喪事完後,你才離開。”
車上所有人,除了劉姐外,大家都明白,這是謝一安在想辦法將呂香兒留在謝家村多待幾天。
“如果覺地不妥,我們下車,你們就回去吧!”徐春來說道,他明知他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
“這……”呂香兒覺地左右為難,這個謝一安,當官久了,竟然如此霸道,未曾與自己商量,就替自己做了決定。已經快到謝家村了,竟然都不下車祭拜故人,這是很不合情理的事。但要待到喪事結束,這讓魯山子很難堪。
呂香兒不知,正是因為謝一安明白,如果他與呂香兒商量,呂香兒定然不會同意。他只能先斬後奏。
“老婆,我會以女婿身份給老人送終。”魯山子知道呂香兒難處,他伸手,摸摸呂香兒手說道。
“謝謝老公。”呂香兒感激地說道。
遠遠地,就聽到鞭炮、鑼鼓聲響徹去霄,整個宅子,甚至村莊處於白霧繚繞中。
村外,早已停滿大大小小的車,畢竟,謝一安是遠近聞名、功成名就的人,前來祭拜的人絡繹不絕。
呂香兒五人下車,將祭拜物及禮金交與前臺時,哀鳴奏樂聲已經響起。
“客人到,孝子請準備謝禮。”已人有司儀高聲喊起,隨即靈堂處已是哀哭聲一片。
“女兒、女婿到,請給父親謝老爺子行禮。”有人跟司儀耳語幾句,司儀再次喊起。
宅子外堂白幡、白賬、白布、白底黑字的輓聯,已是白的海洋。靈堂兩側皆是五顏六色的花圈。遠遠地,呂香兒看見靈堂中間,擺放著啞巴叔黑色相框裝裱的遺像。
雖然二十餘年沒有見面,但呂香兒仍然一眼認出那是啞巴叔,人比原來胖了不少,但那神情依然如舊。雖然桶子媽前幾年言語傷害過她,但呂香兒想起在老宅的生活經歷,啞巴叔與桶子媽曾經給自己的關照,如今卻是以這樣的形式與啞巴叔相見,她情不自禁淚流滿面。
謝一安抬頭偷瞄著呂香兒,他忐忑,呂香兒是否會以女兒身份祭拜父親。他知道自己自私,未與呂香兒商量,就給呂香兒冠以女兒身份。但他只是想與呂香兒以兄妹情義多待幾天。
已經有人過來,給呂香兒與魯山子穿上白外褂,戴好孝子帽,呂香兒任他們擺佈,只是哀哀慟哭。
呂香兒的哭聲已經引地謝一安俯首痛哭,他不知是哭自己的父親,還是哭自己與呂香兒相見卻不能相親的悲哀。
謝一安的哭聲瞬間引起桶子媽嚎啕大哭,只有她明白兒子心中的悲哀。謝一安回到家,就私下跟母親提出,是他邀請呂香兒過來,並在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