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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斷不能為另一個男人,屈膝折腰。
二爺低著頭,面目被陰影籠罩。
白馬看不清他神情,也不敢看他,掙扎著起身,說道:&ldo;多謝二爺肯問我的意思,但我絕不會以色侍人。若有一日,我能與你比肩,或許……&rdo;
他卻不知,此時二爺臉上帶著壞笑,正望著窗外屋頂上一個白色的身影,齜牙咧嘴,耀武揚威。
那人月下獨坐,面若冰霜,肩頭停著只雀鳥。
他攤開手掌,讓鳥兒啄食其中的零碎小食。鳥兒吃得大腹便便,更加不願離去。那人也不管它,收了手,取出玉笛吹奏。
二爺偏要把白馬撈回來鉗在手裡,帶他來到窗邊,正對著窗外的屋頂,大聲說道:&ldo;人生苦短,既然早晚都可,為何要等?時不我待,不如春宵一度,先把事兒給辦了。我這麼大一個寶貝兒,晚了,可就被人搶去了。&rdo;
&ldo;不,你又喝醉了。&rdo;白馬實在後悔,他都不記得自己給二爺偷偷倒了幾杯酒,看這模樣決計是醉了!他嚷嚷著:&ldo;你放開我,放開我!二爺,你這樣是觸犯律法,要……&rdo;
二爺卻不管這許多,他面色微紅,伸手在白馬臉上亂摸一氣,嘆道:&ldo;你這眉眼、背上這對蝴蝶骨,每一寸都似為我而生。&rdo;
他的指腹粗糙,掐著白馬柔軟白皙的臉頰,來回不過揉捏了數次,便把他的臉摸得留下數道紅痕,看上去不僅添了幾分顏色,更多了幾分誘人想入非非的色氣。
&ldo;什……&rdo;白馬臉上既痛又癢,心裡更是蘇蘇麻麻、莫名其妙,他十分緊張,伸出手腳胡亂踢打,一句話還沒有罵出口,忽覺臉上一涼。
二爺趁著月色皎潔,使勁在白馬側臉上親了兩口,哄道:&ldo;乖了,二爺疼你。&rdo;他的唇上有酒,冰冰涼涼,在白馬臉頰上留下了一個透明的水痕。
說話間,伸出一手,繞到白馬背後,對屋頂上的白衣人比了個中指。
&ldo;臭流氓!&rdo;白馬剛剛對二爺生出的好感,頃刻間如煙雲消散。他心想,我果然不能在吃飯時與人談事情,更不該給他灌酒!
可那酒也不是毒藥,為何這人一碰就瘋?!
他不及多想,飛速抬腿,照著二爺面門踹去。
二爺向後一閃,輕易躲開,然而人卻委屈至極,不解地問道:&ldo;你非和尚,我已還俗,男歡男愛,如何就成了流氓?難道你父母是並排面壁而坐,神思合一就生下了你?我看你對我也是很有點意思麼。&rdo;
&ldo;你怎麼來了?!&rdo;白馬自知打不贏,出其不意地發出一聲驚呼,試圖以言語轉移對方注意。果然,二爺不知是不是心裡有鬼,聞言立即向身後望去。
白馬趁此機會,轉身拔腿就跑,準備從二樓窗戶跳到樹上。
偏生二爺的動作更快,抬腿就到了白馬背後,伸手便纏上他的腰腹,將他給撈了回去,問:&ldo;寶貝兒跑什麼?這兒可是二樓!&rdo;
白馬多次與二爺纏鬥,對他已使過的招式十分熟悉。這人所學約莫是佛門武學,內勁剛猛雄渾、招式大開大合,即使只使出兩成,自己也決計無法抵擋。
只能以言語分其心‐‐打架打出心計來,他也很是無奈。
白馬聲音顫抖,輕輕地呼了一聲:&ldo;疼……&rdo;
二爺立即緊張起來,不敢動彈,問:&ldo;別動,我看看,傷到哪兒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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