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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芙將瓷碗放到江子陶面前,儘量說些能讓她開心的事情。
聞言,江子陶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燃起幾分波瀾。
「真的?」
「奴婢不敢騙您,」綠芙拿起公筷替她夾菜,繼續勸道,「所以您就別萎靡了,等著郡主過來就好。」
「嗯,」江子陶舀起一顆湯圓放嘴裡,說起來周司音被罰抄寫宮規,多少有些她的責任,能幫和她一起抄也好。
因為被禁足,江子陶初二這日自然也沒能會江府,只是吩咐人送了些東西回去,江府這邊,江悠悠與江氏一起檢視江子陶送來的節禮,同江氏嘀咕,很是幸災樂禍,「娘,我找人打聽了,那死丫頭是被禁足了,這新年第一天就被禁足,看來是犯了不小的錯,」
「禁足?那到禁的好,反正我也不想見到那丫頭,」江氏無所謂道,忽然想起什麼,慢悠悠道,「對了,按著時間,你大哥也應該快來上京了,到時候你可莫要在他面前說這些,」
「這還用您說嗎?」江悠悠嘀咕。
大哥從小就對江子陶很是不一般,雖然對她也不錯,但江悠悠很嫉妒江之恆對江子陶的那份親暱,明明那丫頭是個冒牌貨。
如周司音所料,朝廷新年休沐日一過,周齊光便忙得不可開交,不僅要接待其他國家來的使臣,還要處理日常政務,他人幾乎就是住在了宮裡,自然也沒有時間再來盯著江子陶了。
周司音便抓著這個時機來了芙蕖院,正月十八這日,周司音抱著宮規來尋江子陶,兩人在暖榻上相對而坐,俱握著狼毫在宣紙上抄寫,綠芙和周司音的侍女紅菱侯在一旁研墨。
江子陶照著周音音的筆記臨摹,免得一會寫出來相差太多,到時候被周齊光察覺,她五指輕輕搭在狼毫上端三分之二處,是標標準準的握姿,人雖看起來嬌軟,但周司音覺著,她身上好像自帶一股子堅毅沉穩的氣息,一看就是內行人,不像她寫字的時候總覺得渾身不得勁兒,「哎,阿桃,你小時候常練字?臨摹我的字居然還真有那麼回事,」阿桃是江子陶的乳名,周司音今日才知道的。
「我娘親寫得一手好字,小時候只要沒事,她便叫我練字,日子久了,便這樣了。」江子陶臨完一張,舉起吹了吹,側身遞給一旁的綠芙,「難怪,」周司音喃喃,突然想起什麼,放下手裡的狼毫,低聲對江子陶道,「那個除夕那日咱們不是被窩小皇叔逮到嗎?你知道我皇叔為什麼那會會回府嗎/」
「宮宴結束了自然就回來了啊?」江子陶面上疑惑,「不然呢?」
周司音擺擺手,「原本我也是這樣以為的,但你也不想想,那晚咱們才放多久煙花,按照宮宴那麼大的場合,怎麼可能那麼早結束,以皇叔的職責,他回府怎麼也得午夜吧?我就是算著這時間才去你那裡的,卻沒想到他提前回來了。」
聽周司音這麼一說,江子陶捋了捋思緒,卻是覺得周齊光那日回來的有些早,「那可能是他有什麼急事?」她猜測。
「你見我皇叔那天的樣子,像是有急事的樣子嗎?」
「我前兩日聽丞相家的大姑娘說啊,皇叔當晚是裝醉用身子不舒服的理由離開的,」周司音悠悠道,又補了句,「可你見我皇叔那晚像是有不舒服的樣子嗎?」
「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王爺一貫情緒不外露,或許是我們沒注意到,郡主那晚可是嚇得不行,」江子陶偷笑。
周司音:「……」
「那如果他真的不舒服,回來也應該躺床上休息啊,怎麼會來你這芙蕖院。依本郡主看啊,皇叔根本就是直奔你這裡來的,」
江子陶:「……」
「不可能,」她斬釘截鐵道,
「本郡主這就找人求證,」周司音說著便穿鞋下榻,風風火火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