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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看看妹妹，可以嗎?&rdo;
岑觀雨遲疑了。
女兒那潑辣的性子可不像這孩子這麼懂事，如果她問起為什麼他也叫齊莘爸爸，那她要怎麼回答?
&ldo;阿姨，我不會在妹妹面前提爸爸。&rdo;
岑觀雨沒想到這孩子不但懂事，而且還察顏觀色能猜到她在顧慮什麼，一時有些驚詫。
這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聰慧敏銳，長大後絕對不會平凡。
&ldo;那好，下午阿姨帶你一起去幼兒園接妹妹。&rdo;
岑觀雨剛說完，孩子還沒來得及歡呼，門外卻傳來爭吵的聲音。
岑觀雨聽到一個尖銳的女音，剛皺眉，就覺得手心有些刺痛，低頭一看，是孩子的指甲掐在了她掌心裡。
&ldo;阿姨，是媽媽來了，媽媽還在生病，她還要把我扔下樓嗎?&rdo;
孩子驚恐的眼神讓岑觀雨特別心疼，她無法理解司霏萱怎麼對自己的兒子做得出那樣的事情。
&ldo;別怕，爸爸不是在外面麼?他會保護你，阿姨也會保護你。&rdo;
孩子抖得厲害，兩隻手死死抓著岑觀雨不放。
岑觀雨擔心他還扎著針的那隻手會腫，不停柔聲安撫，孩子才漸漸放鬆，卻還是抓著她。
而病房外，齊莘在司霏萱欲再度開口時打斷她：&ldo;你已經嚇到他了，難道還想讓這件事在他心裡留下陰影?你知不知道他剛才問我什麼?他問我你還會不會把他扔下樓!&rdo;
儘管刻意壓低聲，但齊莘出口的話語仍字字清晰鑽入司霏萱耳中。
她雙手搗住嘴拼命搖頭，眼淚止不住的滾落。
&ldo;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你說的對，我一定是瘋了，我瘋了……&rdo;她抓住身旁男人的一條手臂抱住：&ldo;陳禮，我該怎麼辦?念齊他會不會以後都害怕看到我?&rdo;
&ldo;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他忘記這件事，不過要你冷靜，不能再吵。&rdo;叫陳禮的男人攬過她的肩說。
一聽能讓兒子忘記那件事，司霏萱立即點頭。
&ldo;那你去那邊等我，我和齊先生幾句話。&rdo;他指了指不遠處的角落裡那張長椅。
&ldo;可是……我想看看念齊。&rdo;
&ldo;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聽話。&rdo;
司霏萱和他對視了一會，妥協的點頭，從齊莘身邊走過。
陳禮望著她緩緩走向長椅的單薄身影，清朗的眉目覆上一層陰霾。
&ldo;齊先生。&rdo;他將視線收回，落在對面的男人身上：&ldo;我是念齊和小萱的家庭醫生，在我一開始接觸小萱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在精神方面有輕微的人格分裂，不過那並不影響她的生活。這次她是受了刺激加重了人格分裂的症狀，才會做出那麼失控的事情，其實那並不是她的本意。&rdo;
齊莘皺眉：&ldo;聽你話裡的意思是在怪我讓她受了刺激?&rdo;
陳禮沒否認，繼續說：&ldo;她這次必須接受治療，否則情況會越來越糟糕。&rdo;
&ldo;然後?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我想請你幫忙照顧孩子一段時間，等小萱情況穩定些了我再把孩子接走。&rdo;
這話實在太像一個丈夫在安頓妻子和兒子安全的口吻，齊莘恍悟的抬了下眉，望著陳禮：&ldo;你喜歡她?&rdo;
心事一下被拆穿，陳禮來不及否認，不自在的神色已經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