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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那字還在道:“像是刻意而為之。”
安歆這回是真驚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吧,還是說李曄看出什麼了?不應該,真的要看穿了她也不該是在這個時候。
她就乾笑兩聲,道:“皇上怎麼會這麼想呢?歆兒不是什麼大家閨秀,認字都認不大幾個,又怎麼會這些該是文人做的活兒呢?”
話畢,安歆就去看李曄,他的臉色有些恍恍,突然間眸光凝聚在一點,落於她面上:“你的話……應該是不會。”他伸手摸向她的臉,與安歆顫抖的目光相視,“不會也好……”
安歆不知李曄是怎麼回事,現下神叨叨的,感覺特別詭異奇怪。但那表情也不像是看出她並不是這身體的本真,畢竟這種怪力亂神的事兒也不是任誰都會相信的。那麼李曄究竟為何要說出這般古怪的話來?她真真百思不得其解。
之後李曄便讓她走了,安歆是完全對李曄這種行徑迷糊了。既然他已經查過她與全喜的事兒無關,總不可能還特意通知她一下結果,然後順便讓她寫個字神馬的吧?
唉,老闆的思路——越發令人難以理解了。
不過她現在無事一身輕,回到房中後瞧見秀兒便大大誇讚了一番。安歆早就調查過全喜這個人,他除了賭博,還有一個癖好,就是愛龍陽之好。畢竟他這年紀又沒什麼年輕的宮女肯跟他對食。但全喜人雖年紀一把,可那□還是滿強的,便經常私下裡找那些年輕秀氣的太監玩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安歆得知後倒也沒怎麼樣,她當然是不會告訴全喜她已抓住他這一把柄的事兒。若說了按全喜還不更偷著防備?她就是在等待時機,果然這番出了事就用上了。他最近廝混的那小太監,安歆讓秀兒帶去見了全喜,全喜本還想拉一把安歆,但她讓秀兒跟全喜說了,讓他咬緊皇后。若他不答應,就把他做的那些腌臢事兒都抖出去。罪上加罪,到時候懲罰可不輕,說不定腦袋都是不保的,如今起碼還能看在服侍皇上多年的份上從輕發落。
反正咬緊皇后這種事,安歆知道全喜是心裡明白的,李曄應該也會喜聞樂見吧?他不就是想要借她的力去打壓皇后,安歆心裡早就隱隱察覺出李曄的打算。但李曄也說過要她謹慎行事,就算暗裡他有這意,她也不能明著去辦。
全喜說了什麼,皇后那邊自然也是知曉了。那可氣得,砸碎了名貴瓷器可不少,發洩完後便去找那全喜算賬去。恰巧她去的時候撞上皇上也在場,這下還沒等她教訓全喜,反倒被李曄說了幾句。皇后心裡氣不過,又難受得緊,回去後連著躺床好幾日,聲稱患了傷風。她本以為皇上會念著情分來瞧她,可接連幾日也不見李曄那邊有動靜,皇后心灰意冷,這時候左相以探病之由來到皇后宮中,也不知道父母女倆說了些什麼,皇后的病就逐漸有了起色。
當安歆聽得皇后耍的那些手段後,只是無所謂地笑道:“她太高看自己了。”說完突然想起李曄對她說得話,心道人還是謙虛點好,畢竟老祖宗爺說,驕傲使人退步嘛。
不過這一浪風波很快也就過去了,全喜捱了幾頓板子就被李曄遣出宮外,臨老給了一些銀兩。這個懲罰算是極輕的了,其餘跟全喜一起聚眾賭博的幾個,都是杖斃的了。他畢竟是伺候了李曄十幾年的,李曄就算心再冷,也還是會放過全喜一馬。
只不過這檔子事出來後,帝后間的關係越發如屢薄冰了。宮裡很多人都在傳言,皇后已經被皇上徹底冷落了,嬪妃們亦是在期待著皇后倒臺的那一天。但是安歆卻深知,只要左相在位一天,那龐大的植入整個朝廷的脈絡不除,皇后仍舊還會是這後宮之主。
董小婉還是成天有空就往她這裡頭跑,不過看見李曄在場的時候就會找藉口出去,讓他們倆獨處。安歆也不知該笑還是該怎麼說,畢竟董小婉也是李曄的後宮之一,她或許沒有作為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