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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他們有任何閃失，我也不會再活下去。&rdo;
諸一珩的目光冷的像要穿透她，袁苗很坦然的面對他，半晌，諸一珩說，&ldo;袁苗，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孩子？&rdo;
袁苗心裡漏掉了一拍，面色不動，&ldo;諸總，你不懂，自從他來後，我媽臉上多了很多笑容。這個年紀，家裡是該有個小孩子，熱鬧。&rdo;
諸一珩玩著杯子，似乎說的漫不經心，&ldo;袁苗，我發現你經常愛心泛濫，似乎哪個弱者都能激發你無限的愛心。當年你對我，是不是也是這樣？看我可憐而同情我？&rdo;
袁苗本來防備的很嚴的心，像是忽然被扎的漏了氣，她咬著牙，好容易憋住淚，長吸了一口氣，才極慢地說，&ldo;諸總你多想了。諸總當年是人中龍鳳，那麼……強，怎麼輪得上我同情可憐？&rdo;
&ldo;人中龍鳳？&rdo;他哂笑了下，&ldo;這個詞不錯。&rdo;他抬眼，&ldo;真的麼？&rdo;
袁苗的眼前一片模糊。
真的麼？她少女時代最大的夢想；在那明快的日子中，她心心念念唯一的人，讓她偷覷著他的喜怒哀樂、喜厭好惡的人，是真的麼？她倒一直想要問他，為什麼，為什麼就一定要毀掉他在她心目中那僅剩不多的美好的零星片斷？
她使勁嚥了咽口水，甚至略略抬起頭，讓眼淚往肚子裡流些，緊閉著嘴唇，用力做了兩個呼吸，才重新平視著他，很慢地說，&ldo;真的，諸總。&rdo;四目相對。她的聲音有點抖。
諸一珩忽然一笑，&ldo;袁苗，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rdo;
袁苗心裡說，我也一樣。
當年曾每一句都當作最真的話，如奉聖旨，珍藏在心裡，包括他對自己的每一個笑容、每一次呵護和每一個親密的動作，這是自己傾心、費心愛過的人。如今說什麼，她不知道真假，也看不透他。
五年的時光顛倒，當年的那對少男少女，恍若死去，如今卻是還魂。
&ldo;袁苗，我不信。&rdo;他還是看著杯子，口氣裡卻多了一點悵然，&ldo;我不信。&rdo;
袁苗的那句&ldo;你怎樣才能相信&rdo;就堵在嗓子眼兒了，卻並沒有說出來。她垂著頭，略閉上眼睛，平復剛才的心情。
諸一珩放開杯子，重新看著她，&ldo;袁苗，你答應我，像以前那樣對我，你提的事，我便都會考慮。&rdo;
袁苗才平復的心，忽地又起來了，她咬牙抬起頭，&ldo;諸總，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不願意騙你，要是像以前那樣，我是再也做不到。&rdo;她嚥下才要湧出的淚水。
像以前那樣。你知道我以前有多愛你嗎？如今千瘡百孔，像以前那樣？
諸一珩微微點點頭，看著桌面坐了會兒，又恢復了正常，&ldo;你想多了，我說的像以前那樣，就是每天給我做早飯、晚飯，收拾屋子，打理衣服，這個你能做到吧？&rdo;
&ldo;但我確實需要回家看家人。&rdo;
諸一珩一擺手，似乎很不耐煩，&ldo;當初也沒有不讓你回孃家。兩個星期回去一次，這個總可以了吧？平日白天你也可以去，我也沒讓你二十四小時都呆在家裡。&rdo;
這個談完，袁苗全身放鬆了一些。她邁步要走，忽然又回來，&ldo;諸總，我能不能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走心公司打零工？&rdo;
諸一珩帶著一點不可捉摸的笑，&ldo;袁苗，雖然作為私人助理，你對我用心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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