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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念卻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輕聲問：&ldo;我剛進公司的時候也這個樣子嗎?&rdo;
丁秋月反問：&ldo;為什麼問我?&rdo;
牛念說：&ldo;你比我早進公司半年多呢。&rdo;
丁秋月認真回憶了一下，說：&ldo;你剛來的時候沒這麼多話，讓幹什麼幹什麼。&rdo;
牛念說著：&ldo;我覺得也是。&rdo;順手把丁秋月用來擋著嘴的幾張紙抽了出來。
丁秋月阻攔不及，只來得及&ldo;哎&rdo;了一聲。
那是一份離職申請，下面簽了老多的名字。
牛念看的時間有點長，但反應很平靜。
她把離職申請還給丁秋月，問她：&ldo;到什麼時候?&rdo;
丁秋月咧了咧嘴，說：&ldo;跟新公司那邊談的七月入職，這邊還要做滿一個月，要做到六月，再留幾天休息。&rdo;
牛念點了點頭，重複道：&ldo;下個月啊。&rdo;
丁秋月想跟牛念說，要不跟她一起跳槽吧?但是她不確定牛唸的想法，加之自己也還沒入職，也說不上話，只好又把嘴閉上。
牛念心裡也不好受。&ldo;朋友&rdo;這個詞，一開口一閉口就說出來了，可是真正相處下來，能合得來的朋友又能有幾個。她也不是進公司第一天就跟何雲、跟丁秋月成為朋友的，多年相處下來，在工作中磨合而生的默契，又是花費了多久。
現在她們一個一個地都離開了，只有自己還固守著這方陣地，自己又還能堅持多久?一切都是未知的。
中午的時候，金同學被邵經理請去吃飯，作為組長的牛念卻不能列席，只能跟丁秋月去寫字樓提供的食堂吃飯。
丁秋月一邊將餐盤放在餐桌上，一邊將飯卡丟到牛念面前說：&ldo;我剛問了，充進去的錢不給退，留給你用吧。&rdo;
牛念說：&ldo;我把錢給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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