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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節：&ldo;……那他今天?&rdo;

院長愣了下，身邊有人低聲解釋了兩句，才恍然大悟。

&ldo;哦，你說他上熱搜這個事?這個事情嘛，也算是個意外吧。平時他都坐在研究室的小椅子上看窗臺那盆花，一坐基本就是半天。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玩了會手機就開始坐不住，東摸一下西摸一下的，我們院的研究員忙著實驗，沒看住他，讓他弄壞了一臺貴重儀器。&rdo;

姜昭節：&ldo;……&rdo;

如果他沒記錯，市研究院的貴重儀器個頭都挺大?

他這個發小……體力確實不錯。

正詫異著，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個暴躁的男聲。

&ldo;你還好意思說?!他那是弄壞嗎，他那是直接給砸爛了，連修都沒法修!咱們院上下攏共就這一臺，現在出去買都買不著，你、你氣死我了!早說了不要讓他進研究院，你倒好，說什麼不是你沒原則，實在是他哥哥給的太多了……唉!唉!我的儀器，我的進度!都怪你!&rdo;

說到這，那人忍不住大聲嘆起氣。

院長似乎有點頭大，連忙勸了幾句，又說：&ldo;你小點聲，我這打電話呢。&rdo;

對面頓時沒了聲。

姜昭節：&ldo;……&rdo;

他內心多少有點歉意，易晚音很可能是個穿書者，今天事情說不定就是對方看到熱搜，知道胡元偉等人被清理才鬧出來的，市研究院可謂無妄之災。

因此他清了清嗓子：&ldo;是這樣，我想諮詢一下，貴院還接不接受研究贊助?&rdo;

……

和市研究院商量好贊助事宜，姜昭節結束通話電話，又看向兩位保鏢。

兩人心領神會，出於謹慎沒有說話，只比了個表示明白的隱晦手勢。

等易晚音被他哥哥接走，姜昭節才帶著兩位保鏢，火速去監控室調取監控聯絡夏海安。

&ldo;易晚音不太對勁，他和心尖寵的特徵重合度太高了。&rdo;姜昭節說，&ldo;而且他今天來得太突然太巧合了，雖然沒有什麼出格舉動，但在我們公司訊息最靈通的幾個前臺附近逗留了十幾分鐘，很可能是在調查人事變動的原因。&rdo;

他甚至懷疑那張名單上所有人都是易晚音的眼線，畢竟穿書者的系統看起來不太高階，連調查似乎都需要穿書者自己上，需要大量眼線監控攻略目標也不是不可能。

夏海安笑著說：&ldo;姜先生很敏銳。穿書者的系統確實沒有實時監控和遠距離定位功能，他們又對劇情節點病態地看重，我們就沒有特意提起這一點。參謀部也覺得那些人和心尖寵有些聯絡。&rdo;

姜昭節瞭然。

穿書者不能實時監控他的動向，那就只能透過劇情節點定位他，當然會病態地看重。

夏海安管姜昭節要了有關易晚音的監控錄影，提醒說：&ldo;雖然易晚音一週前已經進入市研究院，隨時有進行科研發明的可能，但傅銘鐸身上的巧合太多了，也不能大意。&rdo;

姜昭節：&ldo;我會多注意。&rdo;

可能是為了方便穿書者自主操作，所有劇本的描述都相當簡陋，只有最重要的劇情走向不會省略，其他事情很少提及，像穿書者和大部分角色的姓名，通常只用特徵或者人設代指，對於兩個人他都不能掉以輕心。

姜昭節不由想起之前看過的短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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