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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高挑，但是身材比例很不錯。
秦予慧走到玄關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門外那個漂亮又帶著點攻擊性的女人，女人眼裡有震驚，還有難以置信，然後她開始努力掩飾自己的情緒。
秦予慧是幼兒園老師，和孩子們待久了，她更能用最簡單的眼神看清最複雜的情緒。
開心還是難過，驚喜還是意外，全都寫在眼睛裡。
秦予慧停住了腳。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很危險，可是她又很好看，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女人整個人都是清冷的，好像櫥櫃裡展示的芭比娃娃玩偶，精緻，可是沒有靈魂。秦予慧突然意識到這是因為她穿了裙子，妝容精緻，她已經足夠優雅，可是她很不開心。
秦予慧能感受到她看到自己的時候突然有了防備，這種防備像吃不到糖果偏說吃甜食長蛀牙的孩子，明明想要可是又裝作不想要的樣子。這讓她忍不住想過去抱抱她，就像安慰那些苦惱的小孩子一樣，可是出於女人的直覺，她又不喜歡她，這讓秦予慧很矛盾。
雙重矛盾下秦予慧選擇了讓吳戈處理，她笑著：&ldo;我先給你盛粥去啦。&rdo;
&ldo;嗯。&rdo;吳戈應著，轉頭，也不看聞昔，只盯著地面說：&ldo;沒事我關門了。&rdo;
聞昔手握緊了手裡的東西：&ldo;吳戈，你什麼意思？&rdo;
吳戈偏過頭看牆：&ldo;沒什麼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rdo;
&ldo;你覺得我很髒是嗎？&rdo;聞昔冷冷地問他。
吳戈扭頭，不看她。
&ldo;你覺得自己很高尚是吧？你很乾淨是吧？&rdo;
吳戈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皺了眉。他想解釋，可是無從解釋。
聞昔覺得心的某一處瞬間涼了。
吳戈在口袋的手被拿出來，他低頭，聞昔把手裡的錄音筆和項鍊放到他手裡，讓他攥住拳握住。
她的指腹柔軟，手指卻冰冷，放開他手的時候，他有一瞬間重新握住她手的衝動。
他低頭握著手裡的東西。帶著小骨頭的項鍊其實是他買的，他自己後來買了個一樣的，一個在自己這，另一個放在了她的包裡，錄音筆裡的話是他想了很久的，他以為他會有機會，可是她怎麼能這樣對他？
聞昔後退一步，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晰的聲音。
&ldo;咱也就這樣結束了。&rdo;聞昔突然意識到吳戈從來也不是自己的東西，她潛意識覺得而已。
&ldo;對不起，我說錯了。咱們本來也沒什麼關係。&rdo;
&ldo;你別這樣……&rdo;吳戈說，&ldo;我知道你愛的是於城，可是你也不能這麼不尊重我。你也沒什麼資格這樣說我。&rdo;
聞昔突然笑了：&ldo;吳戈，我真的謝謝你。咱倆誰也不欠誰。&rdo;
有點冷，她抱住自己胳膊。入秋了，早上怎麼這麼冷呢？這個季節該穿毛衣了，穿薄裙子是不合適的。
吳戈放開了門把，聞昔再次後退一步。
&ldo;到這兒吧，吳戈，就到這兒吧。我受夠了。&rdo;
吳戈覺得自己心裡的某處顫了一下，不是這樣的，他不是想這樣的，他不想傷害她，他只是……
聞昔的背影那麼單薄，那麼倔強，即使喪氣，也肩背挺直。
他不是要這樣的。他只是一衝動，答應了秦予慧的請求。他以為看到她吃驚難過他會高興，可是現在，他心裡怎麼空落落一塊呢？他傷害了兩個人。
&ldo;咣！&rdo;一聲，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