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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容不由得心神不寧。
隨即,郎衛打探回來的訊息,讓他連胡思亂想的空暇也沒了。
&ldo;便在這日裡,仙門鎮突然出現了成百隻的糙鼠。&rdo;
郎衛所說的糙鼠,即是旱獺,或者鬱容習慣叫土撥鼠。
鬱容凝眉:&ldo;這裡原本有沒有糙鼠?&rdo;
郎衛微微搖頭:&ldo;據仙門鎮長住之人所言,此前從未見到過此類糙鼠,因其憨態可掬,不少人家,包括……&rdo;頓了頓,&ldo;鎮守仙門鎮的官兵,也有人捕捉其飼養。&rdo;
鬱容眉頭皺得更緊:&ldo;有染病者嗎?&rdo;
郎衛道:&ldo;我等跑遍城內東南西北,尚未來得及取城郊的莊戶,粗略觀之,已有不下百人出現面赤之症,如周小紅一般嚴重者也有七八人。&rdo;
鬱容一驚:&ldo;竟然沒人察覺到異常?&rdo;
郎衛解釋:&ldo;此正是秋末臨近冬初,往年受風生病者也不在少數。&rdo;
鬱容臉色難看,便是那百餘人不全是鼠疫感染者,哪怕只是一半……一旦病發,其家人、親朋等沒有提防,哪怕只是腺鼠疫者,傳染性也不容忽視。
最關鍵的是……
那莫名其妙出現的起碼百餘只旱獺,幾乎可以確定是感染了鼠疫桿菌,飼養它們的人類一旦與之接觸,只要被鼠蚤叮咬,便會有越來越多的感染者。
&ldo;劉力士。&rdo;打住糟糕的聯想,鬱容問,&ldo;你可能聯絡上坐鎮仙門鎮的……&rdo;想了想,&ldo;郎將?&rdo;
郎衛道:&ldo;可以,只是以我等品階與職權,郎將大人不一定會聽我等說明的。&rdo;
鬱容默然。
也是,逆鶬衛權利再大,也有侷限的,坐鎮仙門鎮的官兵可不受逆鶬衛管轄。
&ldo;我聽兄長說,這附近也有一軍的逆鶬衛?&rdo;
郎衛道:&ldo;是右衛第三軍,軍正大人姓蔡。&rdo;
鬱容聞言一喜,拿出兄長給的令牌:&ldo;可否勞煩劉力士執此令,去見蔡軍正,請調他手下的郎衛襄助?&rdo;
儘管本地有廂軍坐鎮,但遇緊急火情,比如大疫,逆鶬衛便可越權插手。
當然,也得有前提。
有資格與統領一廂大軍的從四品郎將交涉的,起碼也得是逆鶬衛的五品軍正。
劉力士後退一步,微微低著頭:&ldo;此為指揮使大人的副令,屬下無權執掌。&rdo;
鬱容愣了愣。
劉力士道:&ldo;恕屬下冒犯,不如有我等護衛公子,前往右衛第三軍營地,自北城門出發,不過是二十六里的路程。&rdo;
鬱容沉吟了少刻:&ldo;倒也可以,只是……此去一來一回,難免延誤了急救的時機。&rdo;
不過,一人之力本就微薄。
所以……
&ldo;勞你去請賀校尉。&rdo;
賀校尉沒一會兒來到了跟前。
鬱容拿出官家特賜於自己的&ldo;成安大夫&rdo;魚佩:&ldo;請賀校尉拿著它,調集全仙門鎮所有的醫戶,等會兒我會謄寫一份核瘟治療之方,是為海外名家所總結的,交予諸醫戶參照。&rdo;
哪怕成安大夫不過是七品虛銜,架不住是御筆親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