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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
兄長他將西琴給&ldo;和平演變&rdo;了?
真是……
牛批啊。
站在旻國的角度,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戰爭什麼的總歸勞民傷財。
說到西琴,鬱容不免聯想到北戎,一想起北戎王借刀殺人,拿鼠疫禍害了無辜百姓,在&ldo;歷史&rdo;上更是殺了無數旻人,他就噁心得不行。
&ldo;聽說這回西琴來犯,有北戎在背後搗鬼?&rdo;
聶昕之頷首:&ldo;西南戰事初起時,北戎便藉機南下,今已被我旻國將士驅趕,不得不遷往更北方的苦寒之地。&rdo;
鬱容好生訝異。
遂仔細想想,又覺得沒什麼好意外的。
畢竟,如今的旻國,與&ldo;歷史&rdo;中的情況不一樣。
未經數次大疫與民亂,&ldo;本該&rdo;死於兩次疫病中的幾位驍勇善戰的將軍,眼下全都活得好好的。
早十幾年前便被旻朝重挫的北戎,如何是盛世旻國的敵手?
想清楚了這一切,鬱容徹底安下了心。
轉而失笑,他常連兄長的一些行為都看不透,居然勞心費神,操心起了國家大事?
真是……有些自不量力。
反正有能幹的兄長,有英明神武的官家,底下還有盤子、盞兒幾個小的在,旻國何去何從,哪裡輪得到他一軍事政治雙小白犯神?
想著,鬱容暗暗下定決心。
儘快提高自己的醫術,朝著神醫的目標靠近。
首當保證官家多活個幾十年。
還有兄長,這傢伙身體其實挺健壯,可不時地受傷,讓人著實放不下心。
另有先天有疾的盤子。
以及聶暄。
其人在系統交待的&ldo;歷史&rdo;裡,連提都沒提到,思及他糟糕的身體狀況,理所當然讓人產生諸多不好的聯想。
身嬌體弱的聶家兒郎啊……
鬱容突地意識到,自己的責任還真真是巨大!
&ldo;容兒。&rdo;
鬱容驟然回過神:&ldo;嗯?&rdo;
&ldo;回京後,我們便成婚罷。&rdo;
鬱容怔了怔,嘴角不自覺地揚起:&ldo;不選黃道吉日了?&rdo;
聶昕之淡淡道:&ldo;徐老提點若再推三阻四,不願卜筮良辰,我便……&rdo;
鬱容截斷他的話語,戲謔道:&ldo;抄了他家?&rdo;
沒想到他家兄長真的應了一聲&ldo;嗯&rdo;。
鬱容驚了一把。
他相信兄長不是胡來的人,但這傢伙偶爾犯起軸來……
&ldo;老大人頑童心性,兄長何必與其計較太多,小心他跑去官家面前哭訴。&rdo;
聶昕之語氣平靜:&ldo;他現在所居的莊院,坐落在嗣王府的地皮上。&rdo;
地主有權拆除建立在自家地皮上的一切建築。
鬱容默然。
好罷,如果是這樣,兄長也不算&ldo;假公濟私&rdo;。
想了想,他覺得有些奇怪:&ldo;老大人的家怎麼在兄長的地皮上?&rdo;
聶昕之毫無隱瞞:&ldo;官家租借的。&rdo;
鬱容黑線。
兄長真要是以地主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