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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隨便用。&rdo;
聶昕之頷首,當真出去搭灶了。
作者有話要說: 聶普,字昕之。
趙是,字燭隱,熙和大長公主之孫,聶普的表弟,逆鶬衛副指揮使。
第7章
沒有月色的夜晚,天黑得徹底。
小院裡,火光躍動。&ldo;噼啪&rdo;幾聲,正是柴禾燃燒的聲響。
土基上架著一個吊罐,伴著蒸騰的熱氣,屢屢肉香瀰漫了開來。不遠,土爐上的瓦罐也冒起了陣陣熱氣。中藥特有的氣味,與肉香糾纏,糅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種殊異的香味兒。
鬱容下意識地深呼吸了幾口,只覺這香味兒沁人心脾,十分好聞……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很多人對這種氣味敬謝不敏。
待藥煎好,給趙燭隱喝了,就將盛藥的瓦罐收起、儲存好。
這樣的一劑藥,可以熬煮三頓,然後再煎第二劑。
現今,該做的都做了,只等著湯藥起效。對此,鬱容毫不擔心。
便有了閒心,忙活起自己的晚餐了。
吊罐裡的肉,燒的差不多七成熟。取今天買到的香料,按照不同分量,一一擱進去。
自然,晚餐光有肉不行,還需主食。
鬱容裝模作樣地回了房間,從床底下‐‐實際上是儲物格里‐‐找出了一個大號的砂鍋和一小袋粳米。
總共就兩升粳米,全部淘洗了,砂鍋就著土爐,燒煮了起來。
都是今天下午在鎮子上買的。說什麼買藥材,實際除了那一布包的藥,餘下的都是跟吃有關的,器具、食材,買得有些多了……最後,不得不悄悄挪移了兩樣,放進儲物格里,才沒把竹簍直接壓壞了。
為自己準備著晚餐的鬱容,沒忘客人的存在,邀了幾人等會兒一起用飯。
既客已臨門,又是吃飯的時間,留人吃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說一下子消耗光了本打算分幾天吃的儲備。不過,他對這幾位的印象頗佳,縱是萍水相逢,若能結下一段善緣,不啻為妙事一樁。
以聶昕之為首的三人,推辭了好一番,得知鬱容直接煮上了五人份的晚餐,便也不再忸怩,接受了他的好意。
鬱氏獨家秘方的滷肉終於好了。
砂鍋裡的米也在這時燒開。
鬱容先去揭了砂鍋的蓋,用勺子在沸騰的米湯裡,攪拌了一小會兒,遂撈出半熟的米,逼掉湯,盛入洗淨放在一邊的陶罐。原本兩升的米,只留了不足半升的分量。
將陶罐封好口,埋入另一邊吊罐下燒得正旺的柴火裡。
便掩了火,讓肉繼續燜著。鬱容放手不管,注意力集中到砂鍋這邊,挑挑揀揀的,尋了幾味藥性極為溫和的糙藥放入,少許的米與充足的水湯,正適合熬上一鍋粥。
待吃了藥的病人覺得腹痛好轉,十分不安分地從床上爬起,跑到院子裡圍著肉香四溢的吊罐打轉時,鬱容覺得是時候吃晚飯了。
屋內窄小,不方便一夥大男人用餐。
不知名姓的兩位力士主動幫忙,將鬱容房間裡的簡易方桌抬到院中。
那一位聶昕之也沒有乾坐著,很自覺地替看著就&ldo;弱不禁風&rdo;沒力氣的小大夫,把滾燙的裝滿湯汁與大肉的吊罐提到了桌上‐‐其上放置了石板,用來隔熱,防止燒壞了木質桌面‐‐後又幫著從餘燼尚存的火堆裡,掏出了燜著米飯的陶罐。
被搶了活的鬱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揭蓋了。
開啟陶罐。粳米煮成的白飯,光聞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