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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唐清念是真的緊張。
握著方向盤的手心俱是熱汗。
謝璟深始終耐心且溫柔。
唐清念漸漸沒那麼緊張了。
其實學車這個東西本身不是很難,心態很重要。去駕校學車,一個車裡四個學員,誰都怕操作不當耽誤大家時間,自然就會更緊張。在自己家裡,時間有的是,不會影響到別人。首先從心態上就放鬆許多,學起來勢必輕鬆很多。
短短三個小時而已。
唐清念已經完全可以自如駕駛了。
做任何事都切忌操之過急。
一次性練太久車也不好。
接近晚上七點。
天色逐漸暗下來。
謝璟深提議道:“時間不早,回去做飯有點晚,要不在這邊吃了再走?”
唐清念自知廚藝不好,人家教了這麼久,總不能再讓他回家做飯,便點頭答應了。
兩人在雲頂華庭吃晚飯。
管家趙叔還是第一次見二爺對一個女生這麼上心,這把歲數,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二爺定是看上這小姑娘了,老太太這兩年頻頻催婚,偏生二爺怎麼都催不動。果然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雲頂華庭總算要有女主人了。趙叔看唐清唸的眼神簡直能發光,笑眯眯的。恨不能兩人立刻結婚,生個胖娃娃才好。
能在雲頂華庭做事的都是人精。
誰還看不出來二爺那點心思。
唐清念必定是將來的二夫人。
一個個對唐清念恭敬又熱情。
唐清念總覺得他們看她的眼神頗為熱切,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吃過晚飯天色徹底黑透了。
謝璟深開車載著唐清念迴天鵝灣,開的還是那臺十一萬的練手車。
半道上。
唐清念接到柯凡的電話。
這麼晚還要出去。
謝璟深臉色不太好。
可轉念想想,他的念念就是幹這行的,他一個沒名沒份的追求者,有什麼資格干預她的事業?
同居的第一個晚上,謝璟深親自把唐清念送去上清閣,並且是先回天鵝灣接上黑豆,然後送去上清閣,隨即孤零零地回了天鵝灣。
她不在。
整棟洋樓冷冷清清。
就連黑豆都能陪著她出去,他卻不能。
洗過澡換了睡衣,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謝璟深下樓坐在客廳裡等唐清念。
客臥的房間比主臥小一些。
謝璟深習慣每天早起抄經,可客房裡沒有配書桌。他只好把季陽送來的經書,筆墨紙硯都暫時安置在客廳裡。不知她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他便乾脆在硯臺裡倒了墨汁,提筆抄經。
窗外是一彎皎潔的月牙。
清冷的光輝從窗欞灑進來,在地面上鋪了一層淺淺的霜色。
因為要抄經,謝璟深特意上樓換了身衣服。
穿睡衣抄經是大忌。
黑色的對襟上衣,同色長褲,手邊放著一串瑪瑙佛珠。
手指清雋。
字跡工整。
坐姿正派。
神色清疏。
有種骨子裡散發出的矜貴與超然。
……
晃眼。
已逼近午夜。
謝璟深放下毛筆,收起經書和抄好的經文,給唐清念發了條微信:【大概幾點回來?】
對面秒回:【在路上,馬上到家了,你怎麼還沒睡?】
謝璟深:【等你】
唐清念沒有駕照,柯凡那邊每次有任務,都會安排車接車送。今天是謝璟深送唐清念過去的,回來時仍舊是柯凡安排的車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