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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來,用理智一點一點去撫平別有深意的吻,緩了一會兒,低頭道:「這回丟人丟大發了,不過應該會有人找我拍吻戲,我的吻技全是跟你學的,都是你教我的。」
完全是在語無倫次。
顧景衡把力度控制得極好,擔心懷裡的玻璃被輕易揉碎,「走吧。」
「我不想回去。」陸宇舟自言自語,「從你偷摸跟他一塊吃飯,我就該有自知之明的,可我呢,我一邊想報復你,一邊還在抱有期待,一拖再拖,拖到今天,現在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人群裡有人開始指指點點,憑他們模糊的印象,已經認出這是個經常打醬油的小演員,盛讚怕事情走向極端,走過去拍了下顧景衡的肩,給他遞了張紙巾,「早點回去吧。」
顧景衡接到手上,胡亂給陸宇舟擦了擦,然後把人攬進懷。
時矜說:「我先出去把記者引開,你趕緊帶他走。」
這邊依然是靜止的狀態,陸宇舟也沒力氣繼續作了,像個提線木偶攀附在男人懷裡,等了差不多功夫,顧景衡用外套給他護住頭臉,匆忙乘電梯下去。
大部分記者已經被時矜引開,仍有小部分手拿單反湊擁上來。
陸宇舟探出頭,被閃光燈對上了,咔嚓,留了底。
顧景衡擋到他身前,「你們是哪家的記者?」
這些記者裡少有認識他的,有幾個第一次追大新聞的愣頭青繼續舉著單反連拍數張,一點不買顧景衡的帳,顧景衡走到其中一位面前,把他工號牌抓起來看,「娛樂週刊,紀林浩,我勸你把照片刪了。」
小夥兒不信邪,嘰裡咕嚕與他爭執數句,義正言辭地強調這是他們媒體人的職責,既然是公眾人物,就要坦然接受自己隱私被暴露在公眾之下,不然當什麼明星,又憑什麼賺納稅人的錢。
顧景衡怒了,從他脖子上奪過相機,直接給摔到了地上,在對方錯愕的狀況下,丟下張名片,「有空來找我,我賠你一個更貴的,咱們正好來說道說道什麼是公眾人物。」
陸宇舟發怔起來,搞不明白自己在幹嘛,現在又是在哪裡,他盯著那位小夥子看,看他罵罵咧咧地撿起摔壞的相機。
顧景衡攏著他一路走到停車場,拉開車門把人推進去,然後發動汽車,離開這片是非地。
已故歌星梅艷芳在《似是故人來》中唱道:「但凡未得到,但凡是過去,總是最登對。」
陸宇舟沒來由地想起這句歌詞,他將頭貼向車窗玻璃,任塵世光影在他眼皮子上輕輕掠過,眼窩漸熱,一滴淚滾了下來。
男人都賤,不見得以後不會後悔,他又哭又笑的,為自己對於這類人的深刻剖析感到些許欣慰。
回到家,陸宇舟情緒已經收斂到位,他把之前放進抽屜的那枚g&戒指拿了出來,親自交給顧景衡,「阿姨打掃的時候撿到了,我問過你嫂子了,他說是你倆本來打算拿來結婚用的。」
顧景衡沒接:「你要是喜歡,我們也可以去訂做兩個。」
陸宇舟很乾脆:「我不喜歡。」話畢笑了笑,「你跟你表弟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你從來就沒打算跟我結婚。」
顧景衡看著他,坦言:「結婚沒你想得那麼好,兩個人捆綁在一起,愛情總有一天會消磨乾淨,從本質來說,它其實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陸宇舟抬起頭,「我現在一點跟你結婚的想法都沒有,你用不著總拿一副『我圖你家地位』的高姿態,我經歷的事不比你少,現在想法很單純,就想找個伴侶好好過完下半輩子。你肯定是不行,你這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我是看不上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什麼婚姻消磨愛情,那都是騙人的,說到底還是不夠愛,好幾年前,你不是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