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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往後去抵抗她的手。
又礙於怕給對方的暖身子從床上被帶出來受冷，又怕和對方碰在一起，只能努力控制著距離。
“幹嘛……別靠近……”馬斐因將僵硬的手鬆下緩慢躺下，勾著頭在黑暗中能明顯感受到少女帶著點橘子氣味的頭髮和溫熱的身體。
幽閉的空間和缺失的視覺提高了馬斐因的其他感覺：觸覺上的彌補在感受到溫暖的那一剎，身子都有些顫抖。
和自己使用能力缺失視覺感覺上有不同，相同的是都能觸控到楊可童柔軟的身體，這極大的補償視覺上的丟失，讓自己更加安心。
“聲音別這麼大，”楊可童縮在枕頭下面，被子幾乎蓋住了她整個頭部，倆人的腿已經交錯貼合，整個身子也是靠的非常近，已經能互相感受到對方的溫度，“之前跟你說過的，他們可能在竊聽。”
馬斐因聽到是較嚴肅的話題，有些可惜了把將要行動的慾望按下。
本來還以為是開玩笑呢，打算給點教訓的手默默的背了回去。
“什麼事？”馬斐因視線恢復了一點點，有些心虛的沒有去正視楊可童，但感知全靠觸覺，腦補得出來少女仰著頭看著自己說話，只要自己再靠近就能定義為懷中。
——
“想這麼幹，想做到這種定義。”
——
楊可童決定也不賣關子，勾著對方手臂的手仍然沒有鬆開，晾在被子外面都有些許冷了：“嗯……週六早上你變得時候……變女生之後，夢中……Luca找過你沒有？”
少女在懷中明顯的嚥了一口，喉嚨蠕動的動靜清晰可見。
……
間隔兩秒，楊可童立馬補充：“聲音放低一點，不要讓他們聽見，你告訴我找沒找過就行，我要……確認一些資訊。”
馬斐因感受到楊可童身軀又往自己身上靠了一下，身上比較靠前的地方已經相互碰到了。
觸碰到少女柔軟的肢體，猶豫和斟酌立馬被打碎，開口道。
“有……”馬斐因在她靠近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想過怎麼去掩埋，眼神再恍惚一下，就說了出來。
“好，接下來聲音小點，”楊可童語氣認真，“祂找你都說過了什麼？”
“怎麼了？”馬斐因還是覺得有點點不妥，想再拖延一點時間，聲音顫抖。
縱使知道是在談很嚴肅的問題，現在的自己還是有些不平靜。
“對資訊，祂還告訴了你什麼？”楊可童進一步盤問。
馬斐因看到對方的強硬，終於從溫柔鄉里掙脫出來，現在開始警惕：“你要幹什麼？”
“信我，我沒有惡意……祂也找過我，我之前翻資料的時候，看見幾個人的檔案上有淺顯的提到同一個人，那個形象基本就是Luca。”楊可童將自己另一隻手，交到對方手中。
“……”
“你……信不信我？”楊可童不似剛才，語氣有一些延續。
“……”無聲的沉默。
——
能明顯感覺得到懷中的少女交付於自己手中的小手用力了幾分，同時對方的呼吸變得稍微急促起來，似乎夾帶著體香的氣味直衝自己的鼻息。
但現在的氣氛可不好用曖昧來形容……
自己主動提起的敏感話題，接下來的話，還是得由楊可童自己圓：“最近的白澤知道吧？我覺得祂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生物者，你知道的，但是祂的能力就跟傳播資訊類似。我也有一份成神認知，但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說……”
坦誠相見吧，主動聊起了“成神認知”這個概念。
少女的底氣開始有些不足：“也不是不能說……是……”
一向伶俐的銳口發出了遲疑的聲音，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