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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帳外,將士操練,戰馬嘶鳴,嘈雜的聲音將宋風吵醒。
沒等睜開眼,劇烈的頭疼先行襲來,宋風捂著腦袋直哼哼,勉強爬起身,一杯溫水已遞到身前。
抬頭一看,兩雙眼睛正冷冷注視著他,正是海傑與陳亦明。
毫不客氣的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宋風疑惑道:“你倆送我回來的?”
昨夜是真的喝多了,只記得前往城外軍營檢視糧倉,其餘一概不知。
海傑語氣平靜:“是江淺沫扶你回來的。”
語調特意加強“扶”字,暗示宋風昨夜喝傻了。
後者聞言苦笑一聲:“那個怪胎。”
說著站起身來,剛想舒展下筋骨,一陣暈眩感襲來,只得坐了回去。
“你倆跑我這做什麼?”
海傑沒有接話,陳亦明則面露不悅:“我與軍師自昨夜起便未離開,一直在等宋帥醒來。”
宋風聽罷更加不解了:“你們一夜未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那倒沒有。”海傑拿出厚厚的一沓紙張:“我等已大體制定嚴西郡與我軍接下來的規劃,只是需要你這個主帥確認而已。”
說著不等他反應,張口唸道:“善待俘虜,與王廷重新制定修好條約,並換回被俘將士。”
“與西毅興制定通商,商稅關稅、鹽稅茶稅,並協定互開城池。”
“啟用徵武納賢令,收攏郡中猛將賢才,能人志士,一改欽國的舉薦制度,只論能力、修為與軍功,不論出身與名望。”
“停停停!”宋風本就腦袋昏沉,聽著他的不斷囉嗦,頭都大了:“我不是說了嗎,你倆看著辦,不需要經過我同意。”
陳亦明皺起眉頭:“那怎麼行?你是嚴西之主,我二人不過輔佐而已。”
宋風抬手指了指海傑:“他是我的結拜兄弟,他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他說行你們就做。”
要說衝鋒陷陣,宋風一馬當先,但要讓他處理政務,既沒有這種耐心,也沒這個能力,唯一有的就剩自知之明瞭。
陳亦明搖頭不已:“嚴西郡姓宋,並不姓海。”
“什麼姓宋姓海。”宋風直接反駁:“無論是我還是你們倆,哪怕是普通百姓,誰說的話在理就聽誰的。”
海傑早已習慣了宋風的奇思怪想,陳亦明則完全不能理解,長嘆口氣,失望透頂:“我原以為宋帥是名霸主,沒想到卻想當聖人。”
宋風嗤之以鼻:“聖人談不上,但若像閔治那樣自私自利的霸權,不斷剝削壓榨,甚至想要出賣國土,只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這種霸主不當也罷。”
見二人似乎有展開辯論的架勢,海傑趕忙岔開話題:“我們說的在理,你也聽對嗎?”
宋風茫然地點點頭:“對啊,我就是這意思。”
海傑嘿嘿一笑:“那你開始幹活吧。”
說罷取來紙筆:“給玉京與其他六國寫信,痛批閔治種種惡行,在輿論上壓倒他,讓天子與鄰國給他加大壓力。”
陳亦明也在一旁硯墨:“閔治的壓力越重,我們的壓力就越輕,以他國之軍克我方之敵,兵不血刃,上佳之選。”
宋風也不廢話,提起筆來按照他們的說法一一寫明。
七封書信寫罷,交由暗刃成員傳達,宋風剛伸了個懶腰,海傑翻閱手中紙張,繼續說道:“徵武令需要派遣精明將領親自主持,納賢令則需要我們三人共同選拔,擇善而任,擴充人才。”
宋風點了點頭:“徵武令的事,讓江淺沫去就好了,其他兵團長都要忙著募兵,就他的利刃比較清閒。”
說罷似乎想起什麼,望向海傑問道:“話說這個江淺沫是什麼來頭,你對他了解麼?”
海傑聞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