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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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鬱美芝的照片,就壓在裝項鍊的盒子下面。”
“所以,你以為項鍊是送給鬱美芝的,我時不時還會拿她的照片出來懷念一下?”
鬱安夏耳根發燙,在他灼灼的目光逼視下,輕輕點頭。
現在回首再看是很可笑的事,但當時身在局中,本就不知道陸翊臣是否愛她,自然也沒有自信和底氣拍著桌子和薛黎叫囂這些肯定不是真的。她再回想,只心疼那個時候的自己。
陸翊臣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性感的長眸裡閃過促狹:“照片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項鍊確實是我在國外找人定做的。從那人設計到最後出品讓我滿意,足足花了有兩年多的時間。”
真的是他讓人定做的,可若是照他說的,那這條項鍊該是送給她的才對。可是……
“我名字最後一個字母明明是‘X’。”語氣有些酸有帶了點委屈,顯然是介意鬱美芝剛剛說“Z”代表的是芝。
陸翊臣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自然,偏過頭,端起水杯仰頭飲盡。
鬱安夏的目光追隨過去,她想起,以前他在床上時最後也會習慣性地微微仰著脖頸,喉結上下滾動的模樣,就和現在一樣性感迷人。
臉頰不由自主地飛紅,大概是真的許久沒有擁有過對方了,看他喝水居然也能想到這種事。
抬手輕拍了下臉,察覺到陸翊臣是在刻意迴避,鬱安夏不依不饒:“你還沒說,那兩個字母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騙我?”
有些事,對陸翊臣而言,只能做,不能說。
但事到如今,鬱安夏顯然是不求個明白不罷休。
他將自己和她手裡的水杯都放到了身前玻璃桌上,拉過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陸翊臣環著她的腰,挺翹的鼻尖貼了貼,他呼吸間清洌滾燙的氣息盡數拂在她臉頰上:“真想知道?”
鬱安夏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只丟了一個眼神,你說呢?
陸翊臣嗓中溢位愉悅的低笑聲,伸手在她臀上輕拍一下:“你還記不記得,你高中時參加過市裡一個專門慰問福利院和敬老院的志願者隊伍?”
陸翊臣第一次見鬱安夏,就是在福利院裡。
那家福利院是恆天慈善基金會贊助修建的,那日,他和幾個相關領導去福利院視察。
當時在那片綠茵茵的草坪上,那麼多陪著小孩子玩耍的志願者裡,他一眼就看到了她如花一樣的青澀卻迷人的笑顏,落在眼裡燦爛又奪目。
談不上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一見鍾情,但印象確實深刻,以至於後來他會讓人刻意打聽她所在志願者隊伍的動向,會在不忙的時候經常單項偶遇悄悄看她,也在志願者名冊上看到了她的名字,知道她叫Ziana……
好感似乎就在一次次看到她陪著那些孩子和老人時耐心又和善的模樣裡越來越深。爺爺的一位外國老友也是珠寶設計師來國內拜訪,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拜託早已退居幕後的他出山幫忙設計了一條項鍊。項鍊上有他們兩人的名字“Carlos&Ziana”,是隻有他知道的關於暗戀的那點小心思。
那時候他覺得這種朦朧的感覺很美好,並沒有想著刻意去打破,甚至是介入她的生活。
直到一年多後,她高三。高考前夕,他回茗城高中拜訪他曾經的班主任、那時的高三年級教導主任謝林。
他臨走前,謝主任送了他一本當年的茗城高中校刊十週年紀念版,他隨手翻了下,看到一篇英文散文,下面落款人是“Ziana”。他覺得巧合便問了句,謝主任指向正抱著一大本考卷從窗外經過的年輕女孩:“喏,就是她,我現在帶她的英語,很努力的學生,高一剛進來的時候英語經常不及格,這三年突飛猛進,高考正常發揮肯定是高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