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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支撐大軍用度?”
崔烈直擊要點,劉宏聞其所言,心中又開始動搖,傅燮卻不屑道:“若朝廷無力西顧,臣請提三尺青鋒,領一眾家僕,為陛下征討叛逆。所謂:苟利國家shengsi以,豈因禍福biqu之。”
傅燮不但文治武功,口才亦是了得,那崔烈被他說竟一時無言以對,向司隸校尉馮方投去求助眼神。馮方暗罵崔烈無用,又使眼色給大司農曹嵩。於是曹嵩忙道:“陛下視民如傷,免了冀州一年稅賦,豫、兗、荊、徐諸州如今又是百廢待舉,司徒所言雖非良策,亦是無奈之舉。況且涼州平亂非一家之事,議郎忠心可嘉,切不可再提家僕。旁人若是不明就裡,恐誤解議郎有不臣之心。”曹嵩一語三關,先拍了天子馬屁,又替崔烈解圍,最後還噁心了一把傅燮。
傅燮又怎受得了這番汙衊,怒道:“曹嵩,汝莫要無中生有,誣陷本官。燮上報君國,下恤黎民,忠心日月可鑑。”
卻聽馮方冷冷道:“援引羊叔興少年之言,議郎未免兒戲。”
眼看傅燮還欲反駁,殿中爭論又起,劉宏卻突然道:“光祿勳何在?”
他話音剛落,身旁小黃門卻低聲提醒道:“陛下,光祿勳告病多日。”
劉宏這才恍然,又道:“尚書令何在?”
那小黃門又回到:“稟陛下,前任尚書令劉陶年初便遷京兆尹往長安赴任去了,卻是不知陛下所問何人。”
原來劉陶去歲因平黃巾時有先策之功,得晉尚書令。然其方至任上,便屢次上疏勸諫。劉宏不厭其煩,年初便把他調去長安。此時,尚書令一職,卻是懸而未決。劉宏念及此處,又道:“快,宣光祿丞,尚書僕射覲見。”
那小黃門應一聲諾,便要開口。劉宏卻又改了主意道:“罷了,還是直接替朕宣侍郎羊安覲見。”
卻聽那小黃門清了清嗓子,便喊道:“宣侍郎羊安覲見。”門外自有侍使傳宣。
主婢二人一問一答間,卻把殿內眾臣弄得一頭霧水。卻聽劉宏又道:“二位卿家所言皆有道理,然朕以有兩全之策。諸卿不妨稍後片刻,待羊侍郎進殿,再議此事如何?”原來方才他聽曹嵩提及羊安,卻是突然想起對方在光祿寺與劉寬的一番對答。當日末了,劉寬曾令羊安上書,只是自己至今未曾見到奏章。劉寬臥病、劉陶轉遷,卻是不知這奏章是滯留光祿寺還是尚書檯。
只不過,經天子這番解釋,眾臣更加疑惑:陛下心中到底是何打算?此事與那羊安又有甚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