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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奮筆疾書中的行秋忽然停筆,抬頭對祝覺說道,“這麼寫,會不會顯得丘丘人的形象太暴力了?” 祝覺:“崇尚武力的丘丘人本就是大多數。” 行秋繼續質疑:“但是,瓦舍明面上還是合法的賭場,這麼寫,恐丘這個主角不就成反派了嗎?” “別急,反派馬上就出現了。”祝覺停頓片刻,看了眼蒙德城的方向,已經能望到灰色的城牆,看上去還有十來二十分鐘的路途。 他繼續道:“那麼書皆上回。” “恐丘把對面的賭徒和賭場的護衛都揍了一頓,志得意滿地離開,本以為這樣就把他們給打服了,就像當初揍恐夫子的其他弟子一樣。” “但是,恐丘剛離開賭場,就感到自己眼前一黑。” “早早埋伏在門口附近的打手,二話不說用麻袋矇住恐丘的頭,用手裡的棍棒對它猛抽。” “恐丘被打得頭暈目眩,臉上的面具碎成幾瓣,手腳都被打手用繩子綁死,掙扎不動。” “打手們將遍體鱗傷的恐丘搬回賭場,摘下麻袋,漆黑醜陋的臉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先前被恐丘揍成豬頭的賭客得意地踩著它的頭叫囂。” “大膽魔物,我早看出你不是人!竟敢到巖上茶室搗亂,真教別人覺得我巖老二好欺負!” 行秋聽到這愣住了,“不是賭場嗎?怎麼叫巖上茶室。” 祝覺翻了個白眼,心說你不是璃月人嗎,怎麼連這都不知道,“誰說茶室就只能是喝茶的地方了?很多灰色黑色產業,就是用正規產業當做幌子,掩蓋他們背地裡真正做的事情。” 行秋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誒,你一個丘丘人,為什麼對璃月的事情這麼瞭解。” 祝覺隨口回道:“是璃月那邊的丘丘人告訴我的。” “是這樣嗎?” 行秋總覺得哪裡不對。 “好了,別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事情,我們繼續。” 祝覺:“恐丘的嘴巴被臭襪子堵上,雙手雙腳都被鋼鐵打造的鐐銬鎖住,整個丘以太字型平鋪在牆壁之上。” “巖老二狂笑著,用融化的蠟燭滴它,用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它,每次它暈了過去,就會有幾個大漢用一桶冷水將它潑醒。”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三天過去了……” “恐丘身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好的面板,但它沒有哭泣,心中始終重複著恐夫子對它說過的話。”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爭其必然——強者把武器藏在身上,等待時機到來才會行動,爭取一擊必殺的機會。” “恐丘的手腳都被束縛,渾身是傷,但它還有元素力可以使用。” “折磨它的密室打造得很堅固,而且封閉,只有一個地方,能夠讓它的藤蔓法術進入——在它頭頂的通風口。” “為了這個機會,恐丘決定要隱忍只有巖老二獨身一人折磨它的時候。” “一天,為了聽到恐丘的痛呼,巖老二扯下它口中的臭襪子,再用鞭子狠狠抽它。” “恐丘不住慘叫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放了我吧!” “巖老二狂笑著,手裡的鞭子卻是一刻也不曾停下:你不是很囂張嗎?我讓你六十耳順!” “恐丘痛苦不堪,又一次昏了過去,又一次被巖老二的打手用水潑醒。” “巖老二似乎有些不滿足:我抽得正上癮呢,你居然暈過去了!” “一個打手獻媚道:老闆,我曾聽說過有這麼個審訊手段,每抽它一鞭子,就問它一個問題,強迫它的腦子保持清醒,這樣就不會中途暈過去了,老闆您呀,也能抽個盡興!” “巖老二聽取了這個建議,於是接下來每抽一鞭子,他都會戲謔地問恐丘:一千減七等於多少?” “一千減七,等於九百九十三……如此簡單的問題甚至不需要運算就能得到答案。” “但恐丘此刻,卻無比痛恨這一個問題。” “它太簡單了,以至於恐丘每次因為痛苦即將昏迷的時候,大腦下意識就給出了答案,而後恢復些許清醒。” “九百九十三……九百八十六……九百七十九……” “痛苦折磨得恐丘的大腦幾近麻木,以至於它都快忘記了自己到底在等待什麼。” “是有人會來救它嗎?恐夫子發現自己不見了這麼久,會來救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