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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服務給原本無法得到這種幫助的婦女,是一項人道議題而非政治議題。
現在,懇請各位:把一美元包在一張白紙裡,再放入寫上“3400萬名朋友”的信封裡。今天就寄出去。更重要的是:把我這封信轉寄給至少十名(越多越好)可能會參與行動的朋友。
洛伊絲隨後致電聯合國人口基金會,告訴工作人員她寫了封倡議郵件,正在往外發。聯合國人口基金會向來在公眾領域鮮為人知,也很少得到捐助。
“基金會里,有些人對於這種草根運動持懷疑態度,”該機構前資深官員斯特林·斯克魯格斯(Stirling Scruggs)回憶道,“他們認為熱度大概會維持幾星期,接下來那兩位女士就會感到厭倦,很快整件事情就會無疾而終。沒想到,一袋袋信件開始在基金會的收發室堆積起來。”
洛伊絲和簡發起的一美元鈔票運動使得信件如雪片般飛來,這很快造成了一個問題。聯合國人口基金會承諾所有資金都會用於執行方案,但是總得有人處理這些郵件。起先,職員們自告奮勇利用午餐時間拆信,接著“聯合國人口基金會美國委員會”的支持者也自願來幫忙,最後聯合國基金會(UN Foundation)給予補助金,好讓他們僱用專人處理信件。
大多數金錢是全國女性(以及一些男性)寄來的一美元紙鈔,有些人寄來了更大的面額。“這五美元是向我生命中的女性致敬:我母親、妻子、兩個女兒和我的孫女,”一名男士寫道。透過聯合國人口基金會,洛伊絲和簡彼此聯絡上了,最後兩人合力,把運動正式化,成立了“聯合國人口基金會的3400萬名朋友”(34 Million Friends of UNFP; 。34millionfriends。org)。她們展開巡迴演講,讓該運動越來越有力量。對於社會保守分子發起的反對生育健康的運動,比如停止撥經費給聯合國人口基金會、公開譴責保險套和綜合性性教育、不支援“瑪麗斯特普國際”等救援團體所提倡的家庭計劃,等等,美國各地人民都很憤怒,他們熱切地想提供實質的幫助。郵寄一美元紙鈔不是萬靈丹,但是非常容易做到。
“沒有人會說自己無法捐出一美元,”簡指出,“我們甚至有大學生和高中生的捐款。只要一罐汽水的花費,就能夠為世界婦女問題表態。”艾倫·古德曼(Ellen Goodman)1及莫莉·艾文斯(Molly Ivins)2皆撰寫專欄稱讚簡和洛伊絲及她們的運動,這使得一天的捐款有時高達2000美元。簡隨聯合國人口基金會前往馬裡和塞內加爾(那是她第一次到非洲),回國後就開始馬不停蹄地演講和推廣運動。“從那時起,我就在用生命去做,”她跟雪莉說,“我會長期跟進,好讓這個目標更上層樓……每分鐘有40名女性尋求不安全的墮胎——對我而言這純粹是違反人性的罪行。”
2009年1月,奧巴馬總統宣佈他會重新撥發經費給聯合國人口基金會。這時問題來了:“3400萬名朋友”運動還有必要嗎?應該消失嗎?當時,這個團體已經總共籌募了400萬美元。然而她們看到,需求依然廣泛存在,於是決定繼續推行她們的運動,作為美國政府資助聯合國人口基金會的補充。“現在,全球對於家庭計劃仍有龐大的需求量,”簡表示,“瘻管預防與治療同樣必不可少。世界大多數地方還承受著人口壓力、環境壓力和經濟壓力,而未來女性所面臨的性別暴力會更為嚴重。因此對我而言,‘3400萬名朋友’是我的工作,是我的熱情所在。我認為長期而言,沒有什麼其他目標會比這對人類、地球與和平更有貢獻了。所以我們繼續加油吧!”
第九章 投資於教育
如果你認為教育的成本太高,試試看無知的代價。
——哈佛大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