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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擺了擺,意思說這事兒對於現在來說不重要,等出去後想對那奸商老闆做什麼我也不關心。
但是胖子以為我擺手的意思他安慰他不要計較,就開始說讓我別勸他,這事兒誰也沒法勸,自己就這脾氣。對他有恩的人他會拿命去報答,但想害他的人他也絕不放過。
我趕緊讓他歇會,對他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那揹包重新整理一遍,不要再嘀裡噹啷的弄動靜。”
順便,我看胖子拿出的那個金盤子,那小子拿在手裡捏地再緊!
好不容易從他手指頭縫裡摳出來。
這玩意是他從祭坑裡面順出來的,拿在手裡分量很重,怪不得這小子跟抱媳婦似的死摟著。
胖子收拾揹包,手裡不忘扯出一罐頭往嘴裡倒了起來,含含糊糊的說道:“折騰這麼久,肚子都癟了。你們餓不餓?得!我先墊吧兩口。”
剛剛經歷過生死,穿過那各種毒煙毒物的雲繞,現在我嘴裡是什麼味道都有,根本沒有吃東西的慾望。
算起來,從早上折騰到現在,是個人都該疲累了。
胖子見我們沒人接他手裡的罐頭,使勁嚥下去一口,便問:“哥幾個是不是怕沒水喝?要我說,渴著餓著都難受,不如先佔上一樣。”
接著胖子就開始絮叨他最愛吃的北京炒肝。
他雖然手裡拿著的是黏糊糊軟嘟嘟的牛肉罐頭,但嘴裡卻開始撇起了京片子。
“每回去北京,必然要上一小碗熱乎乎的炒肝兒,再配上七八個肉丸小籠包子兒,嘿!那叫一個美!”
胖子說著就擦起了哈喇子,擦完哈喇子,他猛地嘬了一口罐頭,又開始接著說。
“炒肝黏黏糊糊的,樣子就跟這顛爛的牛肉罐頭差不多。裡面全是綠豆澱粉勾的芡,口蘑煮的水!肝兒是切成柳葉片,肥腸要切段,拿筷子順著碗底使勁一攪和,光是聞那麼一下,得嘞您!別提有多香!”
“對!千萬別忘了放三遍蒜!吃的就是那口蒜香味兒!”
“喝的時候啊,給他一轉碗,嘴要順著碗邊嘍一圈,趁熱乎再趕緊咬一口小包子兒,那滋味兒就甭給您說有多得勁了”
說到這,胖子已經不行了,閉上眼開始享受,吧嗒著嘴,嘴裡不停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好似他面前已經擺上了北京八大碗,手裡端著炒肝兒,就等著一塊摟碗裡,什麼也甭管就硬往下灌。
“停停停要我說,您先歇會。”聽胖子說完,我抬起手對他說:“要說這個,咱也會,你聽好嘍。吃完炒肝兒,咱老北京人往地上一蹲,您猜怎麼著,嘿,竄了!那叫一個地道,黏黏糊糊,滿滿襠襠。”
胖子聽完我的話,停止了享受,把罐頭底兒往嘴裡倒乾淨,拉上揹包對我說,沒吃過不要緊,下次去北京辦差哥三兒必須得搓上一頓,他做東,我請客。看看吃完會不會竄上一兜子,說完他再也忍不住,與我一同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是進入正殿之前的放鬆。我跟龍五尋求的是心理上的放鬆,胖子是得到了身體上的滿足。
接下來就將要進入正殿,我越覺得剛才的對話有意思,心中還是多少有些回味。
但見胖子臉上的笑意沒絲毫的減弱,只好囑咐胖子道,悠著點別笑了,這薩特鬼徒實在是邪門,剛才偷瞧我們的熱鬧,卻不見一隻龍角赤尾蛾攻擊它,現在說不好已經在正殿里布下了其它埋伏。
總之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絕不可輕敵大意。
胖子用手指撐著嘴,點了點頭:“話說回來,那羊頭怪物確實邪門,不是說,那東西的眼珠子能通往地獄麼,我看它就是一千多年沒辦上業務,好不容易看見咱們幾個活人,正變著法兒的想整死我們。”
我再次檢查一次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