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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竹回到宿舍洗完澡出來,就坐在椅子上,從包裡掏出碘伏消毒液。
他頭髮只是擦得半乾,軟趴趴地打成一綹一綹的,後腦勺下的一撮髮尾尖也被他胡亂擦得打叉。
“你傷著了?”
拿著盆子準備去晾溼衣服的顧翔經過時,看見溫竹垂著頭擦藥。
顧翔的話瞬間引起了另外兩個舍友的注意。
“誰傷著了?溫竹?”
躺在床上穿著清涼短裝睡衣的杜澤,聞言從床邊伸出頭看了下來。
坐在下面的周之函也轉過了身朝溫竹看去。
溫竹笑了一下:“就一點擦傷而已,破了點皮,不嚴重。” 他接著拆開另一支棉籤。
杜澤疑惑地問:“啥時候擦傷了?打到後面那裡?”
在球場上摔倒是常有的事,杜澤也摔過,他今天打的時候也摔了個屁股蹲。
“是最後投的那個兩分球吧。” 周之函說。
他沒上場,在場外看得比較清楚,當時大家都光顧著看那個球,是江司洛跑過來把他拉起來。
溫竹點點頭:“嗯,就是那次。”
杜澤看著他手肘上黃黃的一小塊,“你是去校醫室了嗎?”
溫竹將棉籤丟進垃圾簍裡,“我沒去,這個是我同桌買的。”
“難怪了。” 顧翔從衣櫃裡掏著衣架子。
杜澤看了過去,“難怪什麼?”
聽他的語氣似乎知道點什麼。
“我不是個高站在後排嘛,就在洛哥旁邊,就頒獎散場的時候洛哥把他的獎品都懟我手上讓我幫忙帶上教室,然後他朝反方向跑了,我當時還沒來得及問他幹什麼去呢。”
杜澤換了個姿勢繼續趴著,似笑非笑:“你說事就說事啊,不用特意提及身高,謝謝。”
卡在179cm的杜同學對於身高問題一直都耿耿於懷。
“去你的,我說的事實。” 顧翔笑著回懟。
杜澤又看向溫竹。
“溫竹,你同桌對你挺好的啊,我很少看見洛哥這樣的,他這個人整天都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不熟悉他的人總會誤以為他超級難相處,其實不然,他就是從小到大都這副鬼樣子,冷冰冰的也不愛搭理人,但吧,他並不難相處。”
溫竹:“你們認識的時間很長?”
平日裡,看他們幾個在教室說話的語氣很隨和,非常稔熟。
“對啊,我想想啊。”
杜澤掰著手指算,“從小學到初中再到現在高中,哇,已經認識超過十年了,周之函也是,不過顧翔就晚一點,跟我們是初中之後才認識。”
“其實咱們班有好些同學我們都不是高中之後認識的,像卓班,就班長卓楊,還有紀委章靈,語文課代表賀冉,我們都是初中同學的。”
溫竹點點頭。
說著說著,杜澤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看向溫竹,眼中充斥著八卦的意味。
“你來這麼久是不是都沒見過洛哥收到情書?就他那張招蜂引蝶的臉,不可能沒女孩子喜歡的。”
溫竹轉學來當天就收到好幾封女生寫的信,只不過後面他說自己在南城市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後來才慢慢沒人寫了。
只不過同桌這麼久,確實沒看見有人給江司洛寫情書。
“沒有。”
杜澤興致勃勃地說:
“我跟你講,這是有原因的,這混蛋呢在高一開學第一週舉行的新生歡迎儀式上,他當時被選為新生代表到國旗下演講嘛,其實演講沒問題,這也不是關鍵。 ”
“關鍵就在於演講完了之後,在老師的互動問話之下,問他進入華京一中有什麼感想或者有什麼想說的時候,結果你猜這混蛋當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