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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道:&ldo;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恐怕走不了了。&rdo;
站在冬生旁邊的鄭昀曜聽後,沉著道:&ldo;阿狐,你給錢姚帶路,務必將他藏到安全的地方。另外,那些藥劑也不用全部處理掉,留上幾瓶帶著。&rdo;
冬生和錢姚幾乎同時脫口而出:&ldo;你想引蛇出洞?&rdo;
&ldo;不錯。眼下正是最好的時機。&rdo;
當妖蠱提及疫母時,鄭昀曜同樣猜到了那些藥劑的作用‐‐發展低配版的疫母。
疫母即是疫鬼之母。疫鬼是一種特殊的鬼物,它們幾乎沒有生前的記憶,只有吞噬生氣、傳播疫病的本能,而當疫鬼吞噬了極大量的生氣後,極少數疫鬼會慢慢恢復它們生前的記憶,隨即,它們開始吞噬同類不斷的壯大自己,最終形成疫母。疫母即是疫鬼中的王者,它可以直接控制疫鬼,讓疫鬼按照它的想法做事,同時,它還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發展出大量的疫鬼。
如果在一場瘟疫中出現了疫母,疫母不死,則瘟疫不絕。
反過來,如果能先幹掉疫母,則可以極大的削弱疫鬼們的力量。
不過,疫母十分狡猾,擅長偽裝,極難對付,想要把它揪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冬生和鄭昀曜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猜測,是因為那些變異疫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變異疫鬼已經具備了一些屬於疫母的能力,但是比起真正的疫母來還是差了很多,起碼它們並不具備控制其他疫鬼的能力,它們雖然能夠寄生到活人體內,控制並驅使活人為它們所用,但它們並沒有像疫母那樣擁有完整的思考能力,說白了,它們依然是疫母手中的提線傀儡。
疫母在這個節骨眼上,跟申屠同時出現在鄭家的藥廠,還秘密將這些藥劑運走,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些藥劑必然跟現下的瘟疫有某種聯絡。
申屠和疫母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培育出了變異疫鬼,那麼他們會不會培育出比變異疫鬼更高階的鬼物呢?比如擁有疫母大部分能力的低配版疫母?
藥劑本身他們並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來,不過,藥劑離開藥廠後,疫母和申屠會不會對藥劑做些什麼就很難說了。
不管他們的猜測是否準確,有一點可以確定,申屠如此看重這批藥劑,甚至不惜跟疫母雙雙現身藥廠,而現在,藥廠已經被燒毀,藥劑又被妖蠱吃的吃轉移的轉移,一旦申屠發現藥劑丟失,他能不著急嗎?
錢姚早已從監視者變成了被監視者,申屠肯定一早就摸清楚他的身份了,甚至很可能已經知道他和冬生之間的關係,在這個節骨眼上,申屠第一個懷疑的物件必然是錢姚。
毫無疑問,此刻,錢姚和藥劑就是引蛇出洞的最佳餌料。
當然,這無疑也是用錢姚的命在賭。
錢姚輕易就想通了鄭昀曜的用意,也深知其中的風險。怕死嗎?他怕。可他怕死申屠就會放過他嗎?不會。事實上,不管他當不當這個誘餌,申屠都必然不會放過他。與其束手等死,不如放手一搏去拼那萬一的可能。只要他能拖到冬生他們過來跟他匯合,他就有活命的機會,甚至還有可能反過來宰了申屠。
一想到後面這種可能性,錢姚心裡所有膽怯都轉化為了勇氣和興奮。
時間緊迫,鄭昀曜在電話裡跟妖蠱交待了幾句,妖蠱就不太樂意的化身微塵狀態,一部分去處理那些被它藏起來的藥劑,一部分化作一條類似絲帶的東西纏在錢姚手上,為他指路。
眼下,藥廠外面已經被消防車和看熱鬧的人擠得水洩不通,錢姚眼睛看不見,就算有妖蠱指路也沒辦法開車。他只能棄車步行,手上的&l;絲帶&r;拖拽著他,慢慢擠出人群。比起此刻的錢姚來,妖蠱明顯懼怕申屠,錢姚步行的速度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