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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太過詭異,本來目標竟然會預知到他們的追捕而先一步逃跑已經足夠出人意料,但對於這樣的罪犯,經驗老道的探員們也不是沒有碰到過,然而面前的這一切卻表明,對方早就掌握了FBI的行動情報,卻早不走晚不走,等你們快來了才吃了頓飽飯優哉遊哉地離開,要說不是反緝捕的專家級人物,誰敢玩這麼大?就是四年前他們在緝捕白銀國大毒梟時,也沒見人逃跑逃得這麼瀟灑從容,讓人從心底癢到牙根,又從腳底冷到脊背。
確定別墅中沒有藏人,探員小隊隊長伯恩聯通了總部的犯罪科科長萊帕尼。
“報告,目標已經逃逸!……”
萊帕尼警監鎖著眉聽完伯恩的現場報告,沉聲命令:“趕緊給我守住京城的主幹交通,不能讓他跑了!”
掐斷對講機,他氣得一揮手把面前桌上的報告紙全都掃到地上,一種被耍弄的羞|辱|感在心頭縈繞不去。
“洗什麼碗,強迫症啊你!”
一干探員得令後, 便不再久留,迅速地退出別墅,坐上來時的車匆匆離去,並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的一棵櫸樹後,無聲無息地走出一道人影,以絲毫不比他們差的敏捷身手再次潛入了別墅。
是姚易之。
開車前來的一路上,易之並沒有停止思考,回過頭一想,又開始懷疑起來。
很顯然,假使自己當初真的抵抗不住誘惑發了論文,那也是他自己親手做的事,根本怨不得別人——所以鄭修從始至終都是置身事外的。可是鄭修他才幾歲?他會有這份心計?況且最說不通的一點就是——自己和他無冤無仇,對方為什麼要害自己呢?任是誰都能看出鄭修和羅子昕關係親密無間,姚易之深知子昕的品性,有子昕在,鄭又怎麼會這樣肆無忌憚地加害自己?
所以……會不會是誤會,對方只是好心想讓自己揚名立萬,又考慮不周而已?……但是子昕卻在這時候離校,他又很難不把這兩者聯絡到一起……
原本易之已經開始動搖,可是當他來到別墅的時候,卻恰好看到了FBI的行動,下意識地藏身躲避,目睹了那群探員闖入別墅大肆搜查。姚易之心裡疑惑重重,進了屋裡看著那一片狼藉,疑問就像水中被不斷攪動的泡沫一樣呈幾何倍數地增加,最終彙整合一個最大的問題。
正在這時,房間裡的電話卻突兀地響起,他走近,略一猶豫,還是接了起來。
“喂?”
另一頭似乎有些意外,但也從善如流:“嗯?是姚教授啊……”
易之握緊電話:“鄭修,你到底是誰?!”
“想知道的話,就來霄雲路的香典咖啡店吧,我在那裡給你們定了位子。”
鄭修掛上電話,感嘆道:“好久沒有打免費的公共電話了……感覺還是那麼好啊。”
一邊的子昕卻神色緊張地頻頻向四周張望:“你在嘀咕什麼,確定這周圍沒有攝像頭嗎?”
“當然。”
“我聽到你喊姚教授?”
“嗯,他在我們家。”
“我們家?!遇到FBI了嗎,他有說些什麼?”
“我看那群小貓已經離開了,否則哪裡輪得到他接電話……真是可惜了。”
“你叫他去什麼咖啡館?我們不是……”
“沒事,暫時支開他而已,你也不想姚易之追過來吧,要是讓他一耽擱,我們可就走不了了……”
姚易之來到咖啡店的時候,遠遠看到裡面的人,意料之外的角色讓他微微一愣。
對方似乎也在等著誰,頻頻張望著,咖啡店的氣氛很休閒,除了室內,還在門口搭建了一個露天小院,放著兩三張白色的歐式小桌,綠色的盆栽沾著水珠,一塊小黑板上用俏皮的字型寫著中英文的價目表,滿院咖香。而那